他一直看着沈风月,得了他的准话,脸上冰冷和无情瞬间收拢,眉眼一弯,又重新挂上了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儿子知道,您终究是疼我的。”他道。
用的是我,而非朕。
经过楚析的一番敲打,沈风月也在思考他与沈安.邦之间的关系,觉得彼此之间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于是接下来的时日,为了避嫌,他就不再亲自送晚膳,逛御花园时远远瞧见沈侯爷都会先一步避开。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在有意地躲着沈安.邦,沈侯爷又怎会不知。
他大概躲了有一个星期。
一天夜里,沈风月洗漱完毕,脱得只剩一层白色里衣。他吹灭了房中的烛灯,刚要钻进被窝里时,感觉到床上已经有个人,刚要惊呼,就被人捂着嘴,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人以身牢牢按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缝隙透进来,让下面的沈风月成功透过这道月光认出了来人。
月之光辉恰好照s,he在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上,眼尾狭长,月光的照亮使得他瞳孔显得幽黑深邃
——这是沈安.邦。
认出来人,沈风月下意识地去看窗户,果然见其是开着的,估计这人又是借着窗子钻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