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没有理会高参谋的话,很焦急地问道:“高叔叔,大茂为什么经常到这里来啊?”
高参谋郑重地解释说:“这里是部队的一个集训基地,一帮人要去比武,大茂的武学有点造旨,叫他来指导指导,就这么简单!”
林红对俞静到这里来很恼火,责问说:“那个女人来干嘛?是大茂约她来的?”
高参谋知道小女孩吃醋,他笑了笑说:“也许大茂想叫你父亲布下的‘眼线’看到,他没和你在一起,他已经和别的女孩谈朋友,使他们放心。”
这句话说得林红伤心至极,那愤恨的表情让大人看来有些不可理喻。高参谋见势赶紧给宁波的林处长打电话,自己也要尽快地摆脱这种年轻人的感情漩涡,堂堂一个军人不能老被这种事纠缠。高参谋走进到客厅一角,拿起电话给林红的父亲拨出,告诉他现在大茂和林红的实情,林处长有些愕然,他要女儿听电话,高把电话交给林红,自己走出房间和金主任说:“我再也不管这事了!”
金主任也烦了,说:“我们大家都不管了!”
林处长知道自己的女儿比较倔,骂她没有用,苦口婆心地劝导说:“红红,你长大了,爸也快老了,爸爸不要你急于谈朋友,是为了你的前程!”
林红已经听不进这些说教,很不耐烦地回话说:“爸爸你别说,这些话我已经听够了,爱上一个人是不容易,抹去心中的一个人更不容易。路还是让我自己走吧!你给了我生命,你就要让我这个生命感到快乐、幸福!”
老林听到这句话心情很沉重,对啊,不管怎么样,应该让她得到幸福才对,自己没有资格随意把她许配给她不喜欢的人、左右她的幸福,老林这样想了,好像自己前段时间的所为有些过;可放任她,答应老上级提婚就要失信了,老林定了定神说:“好!红红,你说得也有道理,爸不强求你,但你也不能随便找个农村的,目前好好把心收住,抓紧学习,一两年后再说,好不好?”
林红听完父亲的话,感动得泪流满面,激动地说:“谢谢爸爸!”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得到父亲理解,想把这消息赶快告诉大茂,她放下电话,和金主任打了招呼,快步走出金家跑到训练场门口,看到里面战士们训练热火朝天,虽然场面有些乱,但她一眼就看到大茂身影,他坐在俞静的旁边谈笑风生,林红顿时醋意大发,想冲进去扇他个耳光,她没有那么做,是考虑到里面人多影响不好,就叫一个要进门的人传话,让大茂出来一下。
天渐渐黑了,大茂不知谁找,赶紧跑到门前,走近一看,是林红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因为三番两次地带俞静出来心中总有点虚,赔林红一个笑脸,说:“你怎么来了?”
林红非常生气,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冷冷地说:“我来搅了你的好事了?”
大茂长这么大也没有碰到过如此尴尬的事,为自己找个借口说:“你父母这样反对,都在我们同学中发展眼线,所以这些日子我和俞静走的近一点……”
大茂话没有说完,怒不可及林红,一个耳光就朝他的脸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被打得火辣辣地疼。这时候高参谋正好过来关心一下训练,看到这个场景,赶紧到不远处的训练场办公室给老林打电话。
林红盯着大茂的脸,充满愤恨地说:“两个人好了三年,关系被迫结束,难道你连难受都不难受一下就另寻新欢,你还是人吗?”
大茂护着脸,脑袋一片空白。高参谋在训练营办公室接通了宁波老林家的电话,把经过告诉林处长,老林大惊,难以想象自己的女儿会这样不冷静,为一个农村来的混小子,值得吗?他问高参谋,自己女儿在不在身边,叫她听电话,高过来叫林红,林红正在气头上不肯去接,高再三劝说下才往电话间走去。
俞静似乎发现门外的喧闹,走出一看,只见大茂一只手护着脸,表情难堪,关心地问:“怎么啦?”
大茂不好意思地说:“刚才被林红打了一个耳光!”
俞静知道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也不敢相信林红会这样做,大茂又不是她的私有财产,怎么可以这样不可理喻,她二话不说,拽着大茂的手离开了训练营。
林红到训练场办公室,拿起电话,一听对方是母亲,她一时失控,伤心地哭了起来:“妈!我好痛苦,我好伤心!”
江媛难以理解自己女儿的失常,带有责备的口气说:“红红啊!你怎么可以打人啊?”
林红受情感失落的刺激,声泪俱下地说:“妈!他太不像话了,我和他说暂时不要谈,他连难受都不难受,就换了一个女孩,非常恨他,我恨透他了!”
江媛很茫然,如此优秀的女儿,怎么会吃另一个女孩的醋,言行还如此失控,责备说:“红红,你这样妈有点失望!”
林红很绝望,她知道现在是两头不靠,父母不支持,大茂又移情别恋,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只有无助的哭泣:“妈!我还是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
江媛为自己的女儿叫屈,说:“一个乡巴佬,你犯得着这样啊!
“大茂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