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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在红唇中,古人多文雅,美名曰吹箫,今人多粗俗,觉得古人对这类技术动作的定名过于隐晦,一根竹箫才多粗啊,充其量不过一大汉的大拇指大小,而假如哪个男人的棍子只有大拇指大小的竹箫那么大的话,那铁定会自卑得抓狂!竹箫能跟棍子类似么?古人抓住的是那动作中的诗情画意,就如同他们画国画,讲究那种写意,称kj为吹箫,玉人吹箫,引人遐思翩翩。咱们现代人,尤其是广东人就直截了当得多,从棍棍形状到kj动作与生活现实挂起钩来,状如香蕉,虽然颜色有点深,吃香蕉般地吃法,香蕉剥皮吃,这疙瘩蜕皮吃……吃蕉,一目了然,老少咸宜。
古吹箫,今吃蕉,轻含巧弄火腿肠。
排骨男郭四曾满含纯洁地仰起他四十五度的头看那片欲仙欲死的云,无尽感慨地说梦里花落知多少,其实他是在很文学地喟叹梦遗。咱们萧放的小兄弟在梦里仰起它那被外力作用不停变化角度的头,不玩文字游戏,而是欲仙欲死地计算着:今夜口水沾多少?
这厢有神秘人士吹拉弹唱硬邦邦的一枪二蛋,那方萧放在迷糊中那久旷的熟悉澎湃归来,一切曾经记忆曾经铭刻的快感狂潮勃发,之海里肆虐张扬,阵阵酥麻终将昏沉睡神驱逐离境。
萧放禁不住深深地哦了一声,神秘人登时如受鼓舞,更加起劲了,开始大开大阖猛力吮吸,一通勇敢而激情的深喉。
萧放睁开眼,啊哟,杜春冰臻首急促上下起来,葱葱指头灵活地旋转把玩,还不时地摁压一番,那头秀发早已飞散,一脸春情,荡漾,媚笑,满足却又无比饥渴,那双眼,千万缕之丝,鼻息粗重,呻吟不绝于耳。
体内亿亿万万的后代岂能放过这含泪含冤苦等半年之久才等来的艳情机会?是可忍,棍不可忍!
萧放低嚎一声,腰肌一收,抓住杜春冰双臂,甩到床上,掀起她那如蝉翼般的睡裙,哟,粉红情趣丁字裤,灯光下,浅浅黑,扯掉,杜春冰立即开门迎客,小兄弟刚离嘴,眼见又要进洞,更加蹦跳得欢。
不能不说上阵必戴套是个好习惯,习惯成自然,习惯深入潜意识,习惯的力量就tmd无穷地大。杜春冰抓住小兄弟,试图往里塞,萧放却瞪着欲火四射的眸子,嘶声一句:“1234567,快说雨衣在哪里?”
杜春冰早有准备,递过,萧放动作迅捷,戴上。猛男yù_nǚ,纵情狂欢,一曲床上歌,几度潮涌起,虽无芙蓉帐,照样翻肉浪。
时间真ji巴的如梭,梭过来梭过去,萧放大吼一声“操!”,终于打哆嗦,嗦啰啰,嗦啰啰,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春冰姐在天涯海角捉完了大泥鳅,腾云驾雾经历了萧放带给她的无以言喻的疯狂,浑身软,有气无力喊要命,死死抱住萧放同志,享受着余韵。
干完事,不能不抽事后烟,这是程序,也是必不可少的需要。萧放深深抽吸着,尼古丁在进入肺泡在血液里扩散开来。杜春冰的喘息终于稍稍平静了,心里极度地满足,紧盯着萧放的脸,四肢如蛇缠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亲吻一口,柔得酥入骨髓地说:“阿放,我真的好欣赏你。”
萧放用手背蹭一下她亲的地方,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再拿个套来!”
“天啦,你又要啊!”
“要干就干个够!”
“别,别,等会——”
“靠!你从小梅沙就开始勾引我,才干一次就不干了?我说大姐,你知不知道我有个日本名字?”
“啊?什么名字?”
“伊夜七次郎。”
战火再起,风云再度猖獗,一战二战三战,秒针分针时针飞快地转,萧放一边劳动一边想:全世界六十亿人口,不知道此时此刻普天下究竟有多少人正像自己这样在干男女工作?理论上从十五岁到八十五岁的都能干这工作,区别只是各自性经历次数性维持时间有所不同,且算平均每人每年三十次,三十次,严重低估啊,基本上每天都有好几亿人在干劳动,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个小时差不多就有两三千万人在做,一小时六十分钟,每分钟就有几十万人在干,精确到每一秒钟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秒钟同时插,或者同时抽,或者同时射呢?得得得,这个问题很变态,也太专业,费那心思去想干嘛!男男女女们各自都带了这个东西,生来的本能就是拿它们去用的,不用的话生这个东西做什么?
萧放胡思乱想着,腰臀和爪子都在非常技巧地运动着,思维却早已天马行空不知到了几千万里之外。杜春冰就在云里雾里飘啊荡啊,看那日出,看那日入,美得冒泡,美得翻白眼。翻完白眼再看萧放,却觉得他精神严重不集中,似乎游离于这浪漫之外,有些不高兴了,娇嗔起来:“喂,认真点啦!想什么呢想?”
“想你呢。”
“我不信。”
“你是不是在给我的那杯醒酒茶里下药了?”
“胡说!”
“不对劲啊,这点酒我不可能醉成这样,是哦,你今晚分明就想灌醉我,靠,还把你妹妹也灌醉了!”
“咯咯咯,你当你谁啊,我杜春冰还用的着去花心你?臭美呢!”
萧放猛力进入:“俗话说得对,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酒醒睁开眼,jī_jī入你嘴。”
……风平浪静,一床毛,摩擦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