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凝视依韵一会,笑了笑,嘶哑的声音说道:“梅茶是我小妹,拜托韵姐了。”
“我也把梅茶当作是我小妹妹,阿放你别说话,”依韵忙接口说着,掏出名片塞给梅茶,“拿着,梅茶,你今晚就去酒吧辞工,明天上午拿着名片,按上面地址到公司来,找人事部谢部长,别担心,你能行的。我得先走了,阿放,你平时要注意多休息,还有,记得去医院打针,不要再说话,拜拜。”
送依韵出门上车,梅茶一个劲地埋怨起萧放了,怪他不应该答应依韵,罗国风笑道:“梅茶,硕士博士都削尖脑袋想进韵姐的元生药业集团,几千块一个月,比你在酒吧上班高多了!哈哈,我看你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你是以为萧放还在酒吧上班,所以舍不得离开你放哥哥吧?你放哥哥马上就签约成大歌星了,以后要出唱片开演唱会,出名赚大钱,怎么可能还留在山猫酒吧?真傻。”
梅茶嘟着嘴:“讨厌,我才不傻呢!”神情有些失落了,“放哥,你真的要和那谭总签约了?那你今后是在深圳还是广州?”
萧放没做解释,打车送梅茶先回酒吧辞工,又要罗国风回他的装修公司,随后回到家里,拿着柯尔给他的资料,来到了金贝村,在电子游戏室找到南永。南永惊喜地道:“放哥?哈哈,你来了啊?”从口袋里掏出七八块游戏币给萧放,低声说着,“来了新机子,我把赔率调的很高,去玩玩。”
南永带着萧放到一台苹果机前坐下:“喝什么?矿泉水还是冰红茶?我去拿。”
“王老吉。”
南永从柜台拿了瓶王老吉递给萧放:“怎么,感冒了,声音都嘶哑了啊!”
萧放懒得解释:“嗯,夜王呢?我手机掉了,记不得你们电话。”
南永向斜对面的通金大发廊指指:“刚才还在这玩机子,现在去了那通精发廊。阿玲被他弄到这发廊做小姐去了。”
“又换地方了?”
“的,就得经常换地方,嫖客才有新鲜感。”南永摇头叹息两声,“阿玲真可怜,听我老婆说,昨天下午一个嫖客把阿玲搞了一个多小时,套都不戴,钱也不给,阿玲找他要钱,还被店老板骂了一顿,晚上夜王又打了她一耳光。”
“不欠嫖资赌债,在外混的规矩,是哪个如此下三滥?阿玲一个弱女子奈何不了他,店老板也不出来说话?”
南永无奈地道:“还能有谁?金贝村金钱帮的人啦!据说那家伙外号榴弹炮,最下流无耻,ji巴也大得出奇,号称天下第一炮,天天都要搞妹子,而且仗着自己混黑道,在金贝村搞鸡从来不给钱!所有的店子都要给金钱帮交保护费,再说这个榴弹炮长得凶神恶煞,金钱帮第一号打手,哪个店老板敢找他要钱?只怪阿玲傻,要是我,一定说自己大姨妈来了,在干好事,躲得他远远的,你说是不是?放哥?”
萧放刚要答话,一阵破锣嗓子就从门口传来:“射会主义好,操b操得饱,嫖娼不花钱,越干越心甜!”
南永用极低声音:“就是他,他来了。别看他,他不准别人看他的!”
萧放冷眼一扫,这厮身高至少一米八八,非常壮实,光着膀子,穿着沙滩裤,踢踏一双拖鞋,胸毛丛生,胸口纹着一头巨大黑狼,左臂纹条青龙,右臂纹只白虎,一脸横肉,目露凶光,进门抡起大巴掌就在柜台上使劲一拍,粗声道:“拿币!”
收银员慌忙递过去一小盘子游戏币,这榴弹炮摇头晃脑哼起《开封有个包青天》的曲子,径直走到距离萧放两个机位的麻将游戏机前,大马金刀地坐下:“金贝有个榴弹炮,铁棒无情操小姐,不需伟哥来相助,三颗gāo_wán在下边。摸摸mī_mī软如绵,操起b来是好汉,乌龟钻洞铁臂神拳,杀恶贼身手不凡,榴弹炮一身是胆,与兄弟义结金兰,威武金钱帮,留传在民间!”
歌声如杀猪,又像挂满铁块的死尸被人拖地,听在耳里,牙酸得分外难受。南永偷偷地对萧放摇手,暗示他千万别做声,像见瘟神一般,溜开了。萧放看清了榴弹炮的背部居然纹着一位身材妖媚的女子,更邪恶的是那女子胯部还非常精细地纹上蓝色yīn_máo!
榴弹炮这货色倒是别有趣味。萧放冷冷一笑,对榴弹炮叫道:“喂,兄弟,你的纹身很极品,介绍一下,在哪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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