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温暖如春,看來巴图尔挺懂得享受,也懂得待客之道,房间内的金碧辉煌,更让人有种莫名的尊贵感,苏月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长长的吁了口气,“这几天可真够折腾人的,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楚鹰坐在床头,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睡吧,我看着你。”
“你不困吗。”苏月婵把手插进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满是疤痕的胸口,仰着脸儿问道。
楚鹰微笑道:“暂时不困,想一些事情。”
“那我陪着你想。”苏月婵依偎在他怀里说道。
楚鹰捏了捏她的脸蛋,轻叹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月婵皱眉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思思被我弄丢了,萱萱我也无法带过來,静静到现在都音讯全无,我的亲妹妹我都沒办法陪在她身边,被人像过街老鼠一样的撵到了这里,还要你们跟着我一起吃苦,却沒能给你们所需要的爱,我是不是很失败。”楚鹰语气低沉的说道。
苏月婵的手从他领口出伸出來,摸着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讶然道:“你也沒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楚鹰苦笑道:“有些事情不去想,不去说,并不代表沒有发生,思思的离开,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无用的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雄图霸业,你们跟着我,得不到幸福,我很害怕哪一天你们也不得不离我而去。”
与凌天的交锋,楚鹰处处落在下风,就在他以为扳回一城时,却被凌天一个釜底抽薪,把凌思怡带走,将他的计划瞬息之间摧毁。
这次的失败,让楚鹰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抚摸着苏月婵柔若无骨的绝美脸蛋,他真的害怕这指间的美好会在某一刻也离他而去。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不会离开你的。”苏月婵说着,抓住楚鹰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楚鹰感觉到疼痛,下意识的抽出手,手腕上多了一圈圆圆的牙印,甚至还有鲜血涌出,可见这妮子一点都沒留情,不由失声道:“你干嘛。”
“这是对你胡说八道的惩罚,而且,你身上已经那么多疤痕了,再多一个也不多吧。”苏月婵笑嘻嘻的说道。
“你还來真的哇。”楚鹰从床头柜上拿來纸巾擦了擦,很郁闷的道。
“你都不打算要我了,我生气。”苏月婵气鼓鼓的说道。
楚鹰啧啧道:“我沒说不要你啊,只是想到思思的离开,心里有些伤感,就不自觉的给说了出來,你也不用这么狠吧。”
“在我的面前,你还在想着其他的女人。”苏月婵这次是真生气了。
这就是女人多了之后的麻烦,虽然在楚鹰的心目中她们都是同等的重要,可他根本不可能将一碗水端平,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去提除去苏月婵之外的女人有些煞风景,然而他刚才心里的确是那样想的。
“我错了还不行么。”楚鹰头疼道。
“你还说要我,在我面前,你不但想其他的女人,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连一点兴趣都沒有,这还是要我吗,还是爱我的表现吗。”苏月婵有些歇斯底里,满脸怒容的喊道。
楚鹰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忽然间发这么大的火,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找你打炮。”
苏月婵脸一红,低头道:“我这么漂亮,都吸引不了你,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动物啊,吃飞醋吃到这地步,这妮子也算是奇葩了。”楚鹰心中苦笑,口中说道:“我这不是身上有伤么,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你是想我死啊。”
“那你最起码有一点反应啊,可你跟个死人一样,一点都沒动静,我才会胡思乱想么。”苏月婵娇嗔道。
楚鹰实在有些无语,望着苏月婵的侧脸,他忽然有种惊艳的感觉,脑袋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撅着嘴在她绝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真香。”
“香什么香,满嘴的大葱味,快去洗澡、刷牙。”苏月婵转嗔为喜。
“一起吧。”在苏月婵的惊呼中,楚鹰拦腰将她抱了起來,走进浴室。
门关上之后,只听到苏月婵有些慌乱的声音,然后就是她微微的喘息声,想必里面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大战吧。
夜色低沉,天寒地冻,室内如春,并且有春潮涌动
一夜,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折腾了大半夜的楚鹰和苏月婵还沒睡醒,便听到轻微的敲门声,楚鹰顿时醒了过來,喊道:“谁啊。”
门外传來老王的声音,“楚先生,早餐时间到了。”
“呃,那等等,马上就到。”楚鹰说着,喊醒酣睡中的苏月婵,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的这美女同意穿衣服。
收拾妥当之后,两人出门,下楼。
巴图尔和索瓦洛夫已经在楼下餐厅内等着了,见到他们,巴图尔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两位昨晚休息的可好。”
“还行啦,沒有打扰各位休息吧。”楚鹰挤眉弄眼道。
闻言,巴图尔露出个同道中人的表情,又见苏月婵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楚先生果然生猛,兄弟佩服。”
闹腾了大半夜,这不生猛还有什么生猛。
落座之后,先上了奶茶,接着是羊肉、馕,都是维族的特产。
“楚先生昨晚有其他事情忙,想必还沒有考虑我之前的提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