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凤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韩枫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韩枫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陈熙凤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冰川让我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韩枫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路冰娜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路冰琪呐,她以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韩枫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丰臀,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枫暗叫可惜。这么好的,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的美女,过早地失去,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兰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陈熙凤的身上猛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跪着,翘起后臀,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他心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陈熙凤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陈熙凤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胡思乱想一阵后,韩枫跟陈熙凤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路冰娜:“冰娜呀,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路冰娜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韩枫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路冰娜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韩枫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的。”
韩枫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路冰娜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
,我回家跟你说。”
韩枫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陈黛林都跟路冰娜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向路冰娜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路冰娜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韩人杰。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韩人杰的声音:“韩枫吗?还在村子里?”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韩枫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韩人杰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韩枫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韩人杰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韩枫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韩枫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韩人杰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