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国的酒,并没有完全醒来;虽然他是酒林豪杰,酒精考验了大半辈子,凭借自己人高马大的个子,丰硕的体格,喝一斤酒的时候,也是常事儿;但那天,他差不多喝了有一斤半,超出了平时的量。
所以,晚间醒来,醉意仍浓;当他摇摇晃晃走进卫生间时,突然看到一个女人,躺在浴缸里酣睡,鼻腔里还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小小的鼾声。
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在做一个荒唐的梦;一时,忘记了放掉那管水,抬手擦了擦眼睛,又在脸上捏了块儿肉,使劲儿掐了掐,感觉到了疼,才确认并没在梦里。
立在缸边儿,仔细看那仰面朝上的女人;女人上半截儿身子,有一大半儿,在水的外面,脖子仰在缸沿,嘴微微张开,两排洁白的门齿,在灯光下,在那一圈儿,圆圆的红唇中,格外惹眼。
刘志国回忆起,这就是昨晚和他一块儿喝酒的,那位长得精致小巧的女人。他随后,又想起了她的名字,她昨晚饭桌上的一言一行。
她咋会睡在这儿?难道和我她,喝完酒后,发生过什么事儿?刘志国被酒精模糊的脑子,想起事儿来,稍稍有点儿慢。
他的下边儿,虽早被眼前女人的模样,招引得矗立起来,如化工厂的大烟囱,想突突地往外冒黑烟;但还是强忍住,转到卫生间外边儿,仔细察看一遍,包括门是否关好,衣柜里是否有人躲着。
最后,确认除了他和赵洋葱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心中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在沙发上,刘志国看到了赵洋葱的衣服。他也站在沙发前,一件件将衣服褪掉,放到赵洋葱的衣物旁边儿。
他暗想:这样,她醒来,就会以为,我和她已经发生过那种事儿啦!然后,他就举着耸立的大烟囱,重新回到卫生间;先将肚里那一泡水放掉,然后就蹲在了缸前,去看那一个全身起起伏伏的美人。
手就伸到那两个高耸的山包上,轻轻地动;眼睛看着美人的脸,渐渐从美人脸上,看出了一点儿生动,喉咙里,就有嘤嘤哦哦的声音出来。
一时,按耐不住,就轻轻跨进缸中,慢慢俯卧下去,将那只昂扬的大烟囱,对准毛草丛中,那一个隐匿的窟窿,一点儿,一点儿,顶着,转动;那窟窿就也一点儿,又一点儿地张开来,渐渐把大烟囱吞噬进去。
刘志国,手撑着缸沿,让自己悬空,只保持那只大烟囱,与那个窟窿的对接。就像当年在学校,做了错事儿,被老师惩罚,做俯卧撑似的,两臂在缸沿支撑下,一起一伏,让那只大烟囱,在那个窟窿里,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再出来。
不大一阵子,刘志国就一个人玩儿的渐入佳境,感觉里边儿,越来越滑润,心里也越来越感觉美妙。
佳人似乎睡得很熟,一边儿依然打着小小的鼾声,一边儿嗓子里,还间或,发出嘤嘤嗯嗯的快乐之音。
看那样子,好像正沉静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看得刘志国,更是心如猫抓,越玩儿,越开心。
到最后,胳膊上力量渐渐不支,向下一松劲儿,整个人就向下边儿美人压了上去;一下将睡梦中的赵洋葱惊醒:你干什么呀!你咋能这样呢!伸手推牛一般壮实的刘志国,哪里推得动。
不干什么,就是和你玩儿一会儿!你这里真暖和!好舒服!刘志国一下,再一下,按自己最好的感觉,向那个美滋滋的窟窿里捅;缸里的水,被两人相撞,挤压,溅的四处翻飞,响成一片。
事毕,刘志国将赵洋葱从缸里抱起来,在他高大,魁梧的肢体上,赵洋葱显得更加小巧,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刘志国一边儿往卫生间外面走,一边儿将脸拱进赵洋葱的胸怀,左一下,右一下,噙了那两点突起,唔哇、唔哇地弄着响声;来到地毯前,仰面躺下去,把赵洋葱顺势放到他宽阔的肚皮上,摇晃着,如摇一个摇篮:真好!小美人儿!我太喜欢你啦!
你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乘人家睡着的时候,偷袭人家!赵洋葱用一根竹节一般,骨感鲜明的手指,点着刘志国的鼻子,拿捏着声音说:将来传出去,你让人家咋做人哟!话没说完,眼眶里,就有泪花儿闪烁!鼻子尖儿,也跟前发红!
一副好可怜!好委屈!好伤心的模样,瞬间就出现在赵洋葱脸上;看得刘志国心里一颤一颤的;赶快伸手,去抹美人眼角的泪花儿:别哭!别哭啊!我最见不了女人流眼泪啦!没事的啊!我都仔细看过了,今天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们四个人一块儿喝的酒,吃的饭,他们两个人,肯定知道我俩的事儿啦!我本分了这么多年,今天咋就毁在你手里啦!啊?你以后让我怎么做人呐!赵洋葱终于压抑不住悲伤,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