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冬本来就不会打高尔夫球。和贺大树一番交谈之后,她越发懒心无肠。要么击不中球。要么击中了,球不长眼睛似的乱飞。
刘世茹一头长卷发梳成了马尾,扣着顶棒球帽,穿着鹅黄上衣白色短裤。只化了个淡妆,利落干练中带出股年青女孩儿的朝气。她的球打得不错,瞧着齐冬出糗,乐得哈哈大笑。
齐冬也不恼,笑呵呵的恭维她:“世茹姐打球太帅了!我今天就是来凑数的。等他们谈完就可以回城了。”
那边贺大树和秦雨聊得投契,边说边走了过来。
秦雨指着齐冬笑:“贺总,你再不教齐冬两手,今天你们就输定了。”
贺大树嘴唇翘起,也笑:“好啊,齐冬,我教你!”
没等齐冬反应过来,贺大树已大步走过来圈住了她的身体。他的手包住她的握住了球杆:“这样!”
有几样东西是不能让男人教的。一是游泳,二是跳舞,三是打高尔夫球。身体距离的拉近往往是心灵距离缩短的前奏。肢体的接触会制造出大量的暧昧因子。
贺大树不用低头就能看到齐冬迅速变红的耳垂。鲜红的血液在浮着一层细茸毛的娇嫩皮肤下汩汩流动。就像一朵清晨怒放的柔嫩花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