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怎么回事?”楚婷白了我一眼,“有时候你真是够笨的!难道丝雨就不能姓她妈的姓吗?谁规定孩子一定要姓爸爸的姓了?老封建!”
“原来如彼啊!”我笑了。“我不是笨而是一时没想到这上面。”
“哈哈,其实刚才我是骗你地!”楚婷笑了,“其实丝雨姓的是她爸爸的姓,不过她爸爸却姓的是丝雨姓。这下明白了吗?”
哦?好象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对这方面都很保守的,很重视这个继承的问题。不过,看来穆老是个例外。不过老人家还真够开明的。”
“也你都是因为开明。而是他爷爷这个人一向很正直。不想让自己的子女借着自己地名望做出格的事。所以就让自己地孩子都姓了妈妈的姓。这也算是在时刻提醒他们,不要仗着老子的权势.为非作歹的警示吧。”
我暗暗点头,看来这穆老爷子还真是一身正气,洁身自好。我们国家如果都是这样的好官那该多好啊!
“哎,怎么半天都没有看见丝雨的爸爸妈妈?”我向四周看了看。“他们应该陪着穆老才对啊。”
“别找了。”谢丝雨送完自己的爷爷回来了,她一笑。“他们都在外地工作,没法回来。所以我爷爷才代表他们过来看看。”
“爷爷来代替?”我笑了,“你爸妈不会连这么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吧?难道在联合国讨论伊拉克地事吗?这么忙?放心,安南是我哥们,我打个电话给他们请假保证没问题!”
“别贫了!”楚婷笑了给了我一下,“你以为当省长的都象你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那还象语吗?”
“省长?”
我这才知道敢情谢丝雨的老爸也是个大官哦!
“人家丝雨一家子人。不管从政还是从军,可都是卓有成就哦。真是满门英雄啊!怎么样,厉害吧?”楚婷笑嘻嘻地搂住谢丝雨说。
“厉害!厉害!”我罪戾虽然这.么说,心理却想,有那么一个叱咤风云的厉害老爸,不厉害才怪呢?
不料,谢丝雨从我那微微不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喂!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爸爸是靠我爷爷的权势才升上去的。我告诉你。他可是凭的是自己地真本事!我们家的人从来就没有依仗过我爷爷!”
我没想到让丝雨看穿了心中的想法忙说,“我说什么了吗?”
“那你刚才脸上怎么那个表情?”谢丝雨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你不该干记者这一行。”我正经地说。“有一个地方更能让你发挥自己地才干。”
谢丝雨和楚婷看着我,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笑了,“你该去总参二部,做超级间谍。只要你看看小‘不死’的脸就知道他的一切国家机密。再去日本看看那只做首相的小狗,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在屎了。到时候,他们还能有什么能瞒住咱们国家的。这料敌先机的大功劳吗可是太大了。厉害,厉害啊!”
两个女孩子这才知道我是在说笑,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忙说,“我刚才那是表情吗,是因为被你今晚的美丽激发,微笑神经高度兴奋,以至于肌肉疲劳。所以我是在给自己的脸在做恢复性的体操锻炼。你看别联想太丰富了。”
谢丝雨明知道我是在说谎,还是扑哧一笑,“算你会说话。走吧舞会该开始了,我们也进去吧。”
走到门口我才发现,谢丝雨并没有领我们进去,而是把我两带到门旁放着的一张很大的桌子边。
“来!自己挑一个吧。”谢丝雨笑着指指桌子上的东西说。我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很多各式各样的面具,我看看她,“怎么,要看化装舞会吗?”
谢丝雨笑了,“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品。今天这个舞会就是一个假面舞会。想要个什么样的面具自己选吧。”
“还有这花样啊。”我拿起一个面具晃了晃,“不如开个比假面舞会更有创意的假肢舞会好了。那不是更有意思吗?”
“少废话!”楚婷“恶狠狠”地给了我一记,“丝雨可是为这舞会花费了不少心思。光是找这些面具就费了好大劲了!在废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好,好。”我忙说,“我上贼船还不行吗。哎!小婷这个面具正适合你——侏罗纪的霸王龙!正适合你的暴力女形象。哎哟!你怎么还真踢人啊!……”
舞厅内灯光幽暗,那闪烁的射灯把细碎的光片散漫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有很多的客人,但因为这间舞厅的宽敞,所以并不显得拥挤杂乱。
灯光一亮,主持的司仪大步走上了舞台,一阵诙谐幽默的开场白马上就让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笑声。虽然司仪恋上也带着一个武士的面具,可我还是从声音中辨认出他应该是电视台那个很有名气的当红主持人。估计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也都认出他了。
“下面就有请我们今天晚上的绝对主角,今天晚上的最佳女舞伴,今天的寿星奶奶——谢丝雨大姐,啊!不对,是小,闪亮登场!!”
随着司仪这段扇情的语说完,所有的灯光,目光都投住到白岁着掌声走上舞台的谢丝雨身上。
而我则趁谢丝雨讲话的时候想四周大量起来。说真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化装舞会呢!感觉很新鲜,一张张形象各异的面具,让这里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气氛。除非是你非常非常熟悉的老朋友,否则,你别想从外表上把站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