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姣咯一下笑了,合体的旗袍下,双峰颤动,美不胜收,张五金眼光情不自禁就溜了过去。
李玉姣留意到他的眼光,脸微微一红,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回身,正了正神色,道:“五金,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四师兄,李玉狮,之所以去金三角,并最终死在沙比让手里,是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玉人。”李玉姣微一沉呤,这是她师门绝密,除了几个内门弟子,对外人是绝对不能说的,象李二仙她们,就完全不知道,但对张五金,她好象不愿意保密。
“玉人?”张五金有些奇怪。
“不是简单的玉人。”李玉姣解释。
“难道还有复杂的玉人?”张五金笑着起身,坐到了李玉姣边上的沙发里。
李玉姣本来已经坐下了,他一坐过来,李玉姣立刻起身,脸上红红的,看着张五金,张五金对着她笑,越笑,她脸越红,银牙轻咬着嘴唇:“你要不要听,听就老老实实坐好,不听就滚蛋。”
“要听。”张五金点头,眼光有些迷蒙的看着李玉姣:“可是,师父啊,你这个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真的坐不住啊。”
“坐不住就滚。”李玉姣咬着牙叫,眼眸中有恼,有羞,也暗藏着两分喜意。
“不。”张五金摇头:“我不滚,我滚出去,非去跳楼不可。”
他又叹了口气:“这样,我闭着眼晴吧。”
才闭上眼晴,可一只眼晴又睁开来。
“你不是说闭上眼晴吗?”
“可师父在眼前,眼皮子它就死人闭不上。”
李玉姣终于给他气笑了,她手中端着杯子的,这一笑,杯中水漾出来,倒湿了胸前的衣服。
“你个小混蛋,都是你害的。”李玉姣慌忙抹水。
水倒的位置,刚好是右乳上,这一抹,那个颤啊,张五金口水直流:“我给你抹好不好?”
“想得美。”李玉姣瞪他一眼:“你老老实实坐着。”
“好吧。”张五金就坐着,腰板挺直,双手还摆在膝盖上,小学生的样子。
看着他这个样子,李玉姣又恼又气又想笑,而心里不知如何的,就软得厉害,突然就冲动了,咬了咬牙,道:“你坐着不许动,我亲你一下,然后再不放顽皮了。”
“好。”这是意外之喜啊,张五金两个眼晴全睁开了,眼珠子瞪得有灯泡大。
看到他这么夸张的表情,李玉姣真的想笑了,嗔道:“闭上眼晴,你眼珠子瞪这么大,是个人也给你吓跑了。”
“好。”张五金这回听话了,乖乖闭上眼晴。
李玉姣咬了咬牙,心中又有些后悔:“姣姣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答应他这个。”
但这会儿又反悔不得,想到了摄心术,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随即又想:“反正刚才在机场也给他吻了。”
这么一想,到放开了,先叮嘱张五金:“不许睁眼,不许伸手,绝不许碰我,否则我一定会生气。”
“是。”张五金睁开一只眼晴:“绝不让师父生气,气着师父了,不好看了,我就心痛。”
“哪个要你心痛。”李玉姣娇嗔,心里却总是觉得甜甜的。
对张五金的感觉,在国内不觉得,真正发酵起来,是张五金在越南突然失踪之后的那段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影子就越印越深,而彻底凸现,则是李玉龙跟神火大师斗法,请了李玉娥去帮忙,结果没有请她。
那种巨大的失望,仿佛把她的心撕开来,而张五金的影子,则深深的楔了进去。
不过她自己并不很明白,但只要对上张五金,她心里就糊里糊涂的,好象喝醉了酒一样,是那么的不由自主。
看张五金闭上了眼晴,她走过去,她一直没有特意的去看张五金的脸,这会儿细看着,心中好象有热水漾开来,心下暗叫:“原来他长得这么俊的,这个样子,真的好迷人。”
张五金不知她心里想什么,见她半天不吻下来,又睁开一只眼晴,李玉姣吓一跳,慌忙往后一退,手抚着高耸的胸:“你要吓死我啊,说了不许睁开眼晴的。”
“不是,我以为师父你走了,心里突然就痛了一下,所以不自禁的就睁开了。”
张五金纯粹是油嘴,可这话象一把刀子,一下就把李玉姣所有的犹豫斩得粉碎,心中软得啊,象三月里的春水,轻嗔道:“混帐话,我能走到哪里去。”
张五金对着她笑,李玉姣心慌慌的,仿佛心事全给张五金看穿了,一张脸更红得象火烧一样,嗔道:“闭上眼晴,再睁开,我就坚决不亲你。”
“遵命。”张五金闭上眼晴,李玉姣走近,俯下身子,唇凑过去,在张五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她本来想碰一下就跳开的,尤其怕张五金会伸手来抱她,但张五金并没有伸手,这让她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十多岁的少女,推开窗子,窗外却什么也没有。
张五金不动,而且还是闭着眼晴的,似乎还在等着她吻他。
李玉姣心中软得特别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又把唇凑了上去,两唇相接,这一次,她没有碰一下就离开,而是紧紧的贴着张五金的唇,红唇微张,吸他的唇。
她感觉张五金的嘴巴张开了,吻住了她的唇,她有些怕,想要躲开,但身体好象不听指挥,就让他吻着,感觉自己的唇,被他吸在嘴里,他很温柔,他的吮吸,是那般的细腻轻柔,仿佛不止是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