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见到了庄园主,一个胖子,姓白,叫白奇礼,是神耳教的狂信徒,李玉龙来松奎讲经传道,就是他一力促成的,所有的一切花销,也全是他捐助的,不但是亿万富翁,还有个市议员的身份。
张五金不但带了板来,还带了符来,都是昨夜画的,其中一张还是阮袖儿的手笔,先在床档上贴上符,床拼好,风就起来了,似乎不要床板也行,可先贴了符呢,李玉龙也搞不清到底是哪个起了作用,只一脸肃然的在一边看着。
而眼见无由中真的就起了风,李铜仙更是眼晴子都瞪圆了,这实在也太不可思议了啊,他本来就对张五金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会儿,简直就敬若鬼神了。
张五金铺好床板,他试过的,床板挡不住风,那风在床板之上,旋转滚动,恍若铺了一张风毯,风力更加惊人。
“风有了。”张五金拍拍手,对李玉龙道:“但能不能架住大炉子烘烤,还要试一下才行。”
李玉龙伸手到床上试了一下风,一脸惊叹,道:“风床如此神奇,尊师真是奇人。”
张五金一切都扯到师父身上的,所以李玉龙只赞他师父,张五金可不想让李玉龙过于看重他,以至于打他的主意,只要对他有好感,倚重于他就行了。
李玉龙先已叫人准备好了大炉子,自然也有钢架钢板,这都是简单的事情,随即搭起台子,床放上去,张五金道:“我先上去试试。”
李玉龙道:“我来吧。”
“我来。”张五金坚持:“师父过世得早,有些东西我没学到,所以是真没把握,不过师伯你也不担心,实在不行,我可以往下跳啊。”
这台子是试验的,当然不会象神火大师一样搭起三层高,只搭了一层,炉子放下面,上面铺上钢板,床放钢板上,也就是一米多两米高不到,所以有这话。啊啊
“那到也是。”李玉龙点头:“不可冒险。”又加一句:“应该没问题。”
“我想也应该没问题。”张五金爬到床上,盘膝坐下,下面生起火来,电吹风一吹,火面子轰然而起,抽得钢板滋滋作响。
张五金上床,风围着他转,下面火一起,风突然变了,围着他转的风,居然少了一多半,只是习习的凉风,其它的风呢?
张五金放开气场一感应,又惊又奇,先前风只在床板上面的,这会儿居然到了床板下面,呼拉拉的旋转着,在床下形成了一张风垫。
而且风势极厚,仿佛平空又增加了成倍的风量,不但护住了床板上的人,整张床都给护住了,床腿处都有风,呼呼的旋转,这样,床脚就不会给钢板烤焦了,神火大师的风椅也是这样,椅脚放在烧红的钢板上,却不冒烟,显然跟风床一样,也是风护着。
“风量是可以增加的。”张五金暗暗惊骇:“火一起,风更生,太神奇了。”
“怎么样?”李玉龙感应不到床板下的风,有些担心的看张五金,张五金搞怪的一笑:“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酒明朝来。”
说着身子一歪,手撑着头,一脚还架在另一脚上面,摆一个醉罗汉的姿势,居然是睡起觉来。
李玉龙愣了一下,大喜,呵呵笑道:“贤侄是个妙人。”
风床如此玄妙,张五金若始终正正经经的,他未免忌惮,但张五金显露年轻人的轻狂轻浮,他到觉得有趣了。
这时火面子越来越大,李铜仙站得近了点,只觉灼热惊人,忙往后退。
“张师弟,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热?”
“冻死了。”张五金恶搞:“这鬼天,莫非是要下雪了,或许哪里有冤屈,我冤啊。”
他拉戏腔,逗得李铜仙哈哈笑,心中跃跃欲试:“张师弟,要不我也来试试。”
“可以呀。”张五金站起来,飞身一跃,跳了下来,那火面子却不是开玩笑的,就这一跳,离了床,火面子立刻把他燎了一下,身上皮肤生生剌痛,头发也都有了一股焦臭味。
“好家伙。”张五金暗吃一惊,他事先没想到火这么大啊,脸上摸了摸,还好。
“这火厉害。”他叫。
“风床真是奇妙。”李玉龙却在赞床。
不过李铜仙就发愁了,没准备消防车,没有云梯,人怎么上去?
这会儿,整个钢架都已经给烧红了,钢板也变成了暗红色,灼热的气浪,便是隔着十多米,也能感受得到,莫说爬到床上去,就是站近一点都不行。
“我调一台消防车来。”这个自然是白奇礼想办法,对他也不难,他在李玉龙面前恭恭敬敬,对外却是土霸王,一个电话,就调了一台消防车来。
“我试试。”李铜仙爬到云梯上,他这会儿其实已经有些怕了,整个钢板,都已经烧红了啊,钢架子似乎都有些发软,也许下一刻就会象面条一样弯下来。
但他没有退路,他先说要试的,李玉龙带来的亲传弟子,又只有他一个,他不上,难道要做师父的先上?
张五金冷眼看着,见他概然而出,心中暗暗点头:“这人有点儿小憨,如果不是同性恋,是个好人。”
不过即然是同性恋,那就不必考虑了,张五金这个人,心态很奇怪,女人是不是chù_nǚ,他到并不在乎,反而男人要是同性恋,他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云梯上有斗,直接把李铜仙送过去,中间一段,热浪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汗如雨下,但一上了床,立觉全身清凉,他呆了一下,随即就狂叫起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