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五金就是想抻着这股劲儿,把气氛酿足。
“我来露一手。”张五金亲自掌厨,实际上,每次只要他在家,都是他下厨,秋雨打下手,兼尝菜,自己夹一点,咬一半,另一半给张五金,这是张五金的要求,一筷菜分两半,温馨却是十分。
“我要吃醉鱼。”丫丫听到锅子响,来点菜了。
“今天没有醉鱼。”鱼要吃跳,秋雨可没鱼在家里备着。
“爸爸回来了就有醉鱼吃。”丫丫不讲理,对秋雨鼓嘴巴。
“鱼儿白天不喝酒,要晚上才喝酒,明天爸爸做醉鱼丫丫吃。”张五金哄。
“那好吧。”丫丫有些勉强的答应了,一副我给你面子的表情。
秋雨气得笑:“这个臭丫头,你一回来,她就叛变了。”
“那当然。”张五金嘎嘎笑,吻秋雨一下:“嗯,好酸。”
“才不吃你的醋。”秋雨咯咯笑。
张五金手脚飞快,三菜一汤弄好,吃了饭,三个手牵手出去散步,丫丫蹦蹦跳跳的,秋雨穿着白点带蝴蝶边的连衣裙,晚风轻拂着裙裾,娴静而美丽。
张五金的心,出奇的平静。
回家,看了一会儿电视,洗澡,丫丫疯玩了半个多小时,张五金抱了上床,讲了两个故事,然后很听话的爬到自己的小床上,闭上眼晴,一会儿就睡着了。
张五金把床头灯调暗,秋雨也洗了澡进房来了,粉色的吊带睡裙,没有戴胸罩,走动间,一对丰乳,一下一下的颤动。
张五金先把裤子脱了,秋雨也就在床边把睡裙脱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看张五金眼光色色的,她有些害羞起来,钻到张五金怀里。
抱着她肉肉的软软的身子,张五金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真好。”
他吻着秋雨的唇,然后是乳,他把脑袋在秋雨饱满的胸乳间揉搓,那种感觉,特别的贴心。
秋雨搂着他,淡粉色的灯光下,她的眼里,满是温柔。
张五金上来,吻了一下她的唇,低笑道:“我要一直吃下去,要全部都吃掉。”
“嗯。”秋雨的喉咙里,挤出一声腻音,如其说是应答,不如说是一点呻吟。
张五金吻下去,一直到脚尖,再又把秋雨翻过来,上下半身折叠,张五金突然就笑了,凑到秋雨耳边道:“秋老师,我第一次骗你,就是这个姿势哦。”
“你是一个坏学生。”秋雨半边脸枕在绿色的床单上,从脖子到脸,都是酒红色,而眼眸里盛着的,完全就是醉意。
张五金嘎嘎笑,从她的耳垂下来,过她丰柔的背,再是丰隆的臀。
其实就这个姿势来看,秋雨的臀形也不错了,至少有一点,她肉比较多,这个就比李玉姣她们要强。
张五金欣赏着,品尝着,直到心满意足,才把秋雨抱到怀里,秋雨虽然已经软得象一根才出水的丝草,但还是很熟练的翻到他身上。
她早已经湿滑得如一个烂泥塘一样,小六金一滑到底,她仰着脖子哦了一声,每次都是这样的,她非常亨受这种一下给塞满的感觉。
张五金也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紧紧的搂着秋雨,感受着她身子的滑腻和丰满的肉感受,只觉满心里都是慰贴,给李玉姣,强行进入李玉娥的后庭,虽然都很剌激,但与秋雨比,似乎都差着点什么。
“还是我的雨姐好。”他在心底叫。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家三口去逛街,自然买了鱼回来喂,张五金多买了两条,中午晚上各做了一条给丫丫吃,星期一,秋雨去上班,张五金送了丫丫,然后到开发区打了一转。
胡思想不在,张五金回来也没给他打电话,看到铁细竹,张五金问了一下,这段时间仍然是不死不活的,一个客商没有。
“真是愁死了。”铁细竹愁眉苦脸的。
“面包会有的,客商也会有的。”张五金哈哈笑,安慰她。
快中午的时候,张五金先回家,拿了鱼和一瓶甜酒,便往红星菜市场来。
二金他们的豆腐卖得快,周一嘛,张五金到的时候,只剩下边角的几块了,罗长旺见了张五金,眼晴亮了一下,语气却有些酸:“老五,听说你可是当官了,今天怎么有空来?视察吗?”
张五金知道他的怨气哪里来,孙大海他们,现在每月十几万的收入呢,这可都是托张五金的福。
张五金笑了一下:“想吃啤酒鸭了,中午到你这里打秋风。”
“想吃天天来。”二金笑得亲切,推罗长旺一把:“去买鸭子。”
“我知道,要你催。”罗长旺嘟囔了一声,对张五金笑了一下,颠颠的跑开了。
“他气死了。”二金对张五金笑:“天天念叼。”
“他心碎,三姐嘴碎,我就怕他两个到一起吵架。”张五金笑了一下:“所以想着另外给你们找个门路。”
“不要了。”二金摇手:“这样挺好。”
“打豆腐,累死累活,有什么好的。”张五金摇头:“而且有风湿,现在你不觉得,上得五六十岁,就有感觉了,再一个。”
张五金说着笑了起来:“真要不给二姐夫找条门路,他还不念叼我到死啊。”
“你管他。”二金啐了一声,眼晴到是一亮:“五宝,你找到什么门路了。”
“嗯。”张五金点头,竖一个指头:“一年包姐夫赚一百万以上。”
“真的?”二金眼珠子都瞪圆了。
“真的。”张五金点头:“只会多,不会少,不过你先别说,我试姐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