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姣也一样,张五金初见李玉姣第一面,有如看画中人的感觉,是那般的幽远飘渺,是那般的美,却又是那般的不真实,现在想来,不正是如在夏日的荷塘边,看晓雾晨荷的感觉吗?
“原来境是这个意思,这个作用。”他好象是懂了。
而对比李玉姣和李玉娥,如果仅从外表看,确实也好象差不多,对于男人来说,征服李玉娥这样清冷高贵的美女,固然会兽性,很有成就感,征服李玉姣这样清新中又带着一点神秘感的女子,同样会觉得心旷神怡——就如揭开仙子的面纱,看到她的娇羞一样。
“但你就只看到她,她明明不理你,你却象条哈巴狗一样,巴巴的跟着她,一切都只为了她,一切都只想着她,而我,明明就站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
李玉姣眼中是愤怒的火焰,咬着牙齿,而她抓着小六金的手也用上了力道。
张五金吃痛,心中尤其害怕起来:“这娘们醋火一上来,不会一家伙给我折断了吧。”
那可是要命,他女人多呢,秋雨,谢红萤,秦梦寒,这些都是他心爱的女人,若是没了春根,进不了她们的身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六金给李玉姣摸着抚着挨着吻着,虽然喷了一次,一直没软过,始终昂立着,这么一吓,却一下就软了。
李玉姣发觉了,脸色马上就变得柔和起来,双手抚着小六金,一脸的歉意:“对不起玉龙,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火的,我给你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喃喃的叫着,吻了两下,见小六金仍然没有昂头的意思,她红唇一张,一下就含在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
她吸得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心,尤其是那根小小的红舌头,象一条灵活的小蛇儿,在小六金的沟沟边绕动,小六金本来是给吓软的,这么温柔体贴的一抚慰,立刻又风骚无比的站了起来。
看到小六金重新昂立,李玉姣笑了起来,她的笑是如此的美丽,张五金以前看不懂,这会儿看懂了,这就是一朵晨荷啊,突然雾散,一朵晨荷迎风绽放,说不出的美丽清新。
“真漂亮。”张五金看得目瞪口呆:“诗中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又说,有个昏君,为了讨美人一笑,居然烽火戏诸候,还真是值得啊,只为她这一笑,倾国倾城也罢。”
他看着李玉姣发傻,李玉姣却不看他,李玉姣已经彻底忘掉他了,只把小六金当成了李玉龙。
她对着小六金甜甜的笑:“玉龙,我的技术好不好。”
小六金大了,她就吐了出来,只把小小的红舌头在沟沟边舔动,娇俏中带着顽皮,这样的话,这样的笑,配上这样的舔动,张五金小腹中立时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她每舔一下,他心中就跳一下。
“不过你不要怀疑,我的技术,不是从男人身上练出来的。”
李玉姣笑,有些羞,又有些小女儿的得意。
张五金本来没什么疑的,这么一说,到是起了好奇心:“怎么练出来的。”当然,这话他没有问出声。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变态,插进了女人身体里还不算,还要插进人家嘴里,还要喷在人家脸上,好象把女人身上的洞都插到了,所有的地方都给弄脏了,才能够心满意足一样,就象小狗狗,到处撒尿做记号。”
李玉姣这话,差点又让张五金笑出来,也确实是啊,男人好象都是这个心理,自己的女人,每个角落都要打上记号,这才会心满意足。
“不过我不生气,我很喜欢。”李玉姣笑着,很甜:“我等着你要我,我会把最好的自己献给你,我知道你们男人喜欢要女人chuī_xiāo,所以我用黄瓜练这个技巧,你知道吗?我可以用喉咙磨掉黄瓜的皮,厉害吧?”
张五金眼珠子都瞪圆了,这也太牛逼了吧,五仙姑帮他玩过,但也只是一种心理感觉,就是一种最深入占有的心理,生理上并没有太多的超常之处,可李玉姣却说能用喉咙磨掉黄瓜的皮,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把这一招叫做玉女九歌,你想不想试一试?”李玉姣笑得娇羞,也笑得得意。
“想试啊,太想了。”张五金嘴上不敢出声,心中狂叫。
李玉姣没让他失望,张嘴含住了,整根深入,然后她鼻腔出声,喉道里面突然动了起来,竟然象一个榨汁机一样,紧紧的裹着小六金,猛然磨动起来。
张五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秋雨她们到的时候,里面会抽搐,会一吸一吸的,就象鱼嘴儿在吸水一样,但象李玉姣这样,紧体包裹,榨汁机一样的震动裹旋,真的从来没有过,而那吸裹的力道,更强了好几倍不止。
“噢。”他几乎一分钟都没撑过去,立马就喷了,那种强烈的剌激,甚至让他整个人都抽紧抖动起来。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李玉姣的头发,不是按着,只是过于剌激。
李玉姣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全部吞了下去,但张五金这一抓,还是惊醒了她,她抬头看了一眼张五金。
张五金反应还算快,及时把眼光扯直了,李玉姣并没有发现,但她却有些清醒了,眼中现出失望的神情。
她把小六金吐了出来,还是咳了两下,她不再看张五金,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六金,痴痴的,傻傻的,好一会儿,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
她转过身,走到门口,道:“张五金,忘了今天晚上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