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技术并不是很好,这一点跟最初的秋雨她们是一样的,chù_nǚ嘛,不可能有什么经验,但叫张五金惊讶的是,她能玩,不愧是练功的人啊,一口气,能深深的吞下去,而且喉头里面可以蠕动。
张五金在片子里看过,尤其一些西方片,那叫一个狂野,但他的几个女人全做不到,无论是最开放的秦梦寒,还是带有女军人强悍味道的谢红萤,至于秋雨王含芷就更加不用说了。
秋雨什么都依他,但真没那个本事,而王含芷,只会吸冰棍一样,捧着一点一点的吸,很用心,很柔情,很温暖,但要她,她真做不到。
五仙姑却可以,而且喉头里面的蠕动,与下面一比,竟别有一番风味。
张五金气足,本来最是持久,尤其又是在霸床之上,可这种别样的剌激,竟让他没能忍住。
“噢。”他全身崩紧,手抓住了五仙姑头发,不过没有按住,怕呛着她,秋雨几个,不玩,最初都给他呛得咳呢。
但五仙姑没有吐出来,虽然俏脸憋得通红,却紧紧压着,而且喉头里面有一股吸劲,这更给张五金一种异样的剌激。
吸得干干净净,五仙姑这才又爬上来,脸泛潮红,额头上也微微的有了汗,更显娇媚,眼眸中带着羞意,却更带着奉献的痴情,娇声道:“好吗?”
“好。”张五金忍不住动情的吻她:“真是天上的仙女,又象个狐狸精,太会吸了,这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非给你吸干了不可,死了都不要棺材,就是一张纸。”
五仙姑给他说得咯咯笑,但张五金说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她就感动了,扭着身子,一脸的娇:“我就要吸你一辈子,吸干你。”
“好,一辈子给你吸。”张五金笑,得他承诺,五仙姑喜滋滋的就来吻他。
亲热了一会儿,张五金起了心思,五仙姑即然不是邪教妖女,那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而且年纪也不大,二十四岁,干干净净的chù_nǚ,不是什么二婚头,大一岁多一点点,爹娘没理由反对,完全就可以娶她。
王含芷那件事后,他本来赌了气,说要娶两个女人,离两次婚,来堵爹娘的嘴,但那样,爹娘虽然可能无奈接受,最终还是会伤心的,可娶五仙姑,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再没有任何人可挑的。
而只要他开口,五仙姑也一定会答应嫁她,霸床压服的女人,生死相随,这是绝对逃不了的。
可现在一个关健的问题是,国安盯上了神耳教,把她们当邪教呢,最要命的,有信教的人因此自杀了,这就是个大麻烦。
而且张五金想了想,也想到一些疑点,道:“你们挑弟子,哪要收几十万学员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当然也顺便宣扬教义,扩大我神耳门的影响啊。”五仙姑笑:“这是一方两便的事嘛。”
这到也是,张五金点头,道:“可你们的教义太怪,让人厌世,对生活失去,不怕给人说成邪教啊。”
有些话,他还是不能直说,难道掏心掏肺的说,我是国安的顾问,国安盯上你们了,甚至说,我这是一张霸床,你之所以迷恋我,其实是给霸气控制了?
有些东西,是一定不能说穿的,哪怕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能哄的,还是要哄,能骗的,也还是要骗。
生活,不是简单的一个面,太阳和月亮还轮流值班呢,单纯的白或者单纯的黑,都不是人生的真面目。
善意的谎言,其实是一种爱。
“怎么是邪教呢?”五仙姑一脸的不理解:“我们神耳教,吸取的是佛教的精粹啊,佛教不就是说四大皆空,放弃一切,让人出家的吗?”
“对啊。”张五金脑中电光一闪:“佛教好象就是这样子的啊,道教好象也是。”
“是的。”五仙姑点头:“佛教讲寂灭空虚,道教讲清虚无为,都是教人认识自我,脱离身外的忌绊,我神耳教的教义也是一样的,让人认识自心,认识真正的自己,看自己的心,到底要什么,到底喜欢什么,从自心中,去寻得大欢喜,这样的教义,怎么是邪教呢?”
她说着,有些认真起来,脸上隐隐的发着光,竟有着一种异样的美。
张五金忍不住就吻她一下,道:“仙姑,你这个样子,特别漂亮呢,真要给你迷死了。”
五仙姑羞笑,扭着身子:“就要迷死你。”
随即她发现了异样,手伸下去,可爱的红唇儿张开:“哇,你气血真足。”
“喜不喜欢?”张五金笑。
“怕。”五仙姑脸带羞意:“真大。”
“喜欢吗?”张五金一脸得意,吻她。
“嗯。”五仙姑点头,有些羞了,把脸贴在他脸上,轻声道:“喜欢,爱死你了。”
张五金呵呵笑,爱娇的女子,在耳边说着娇羞伏软的话儿,真是爽透了。
五仙姑的手一直握着呢,稍稍用了一点力,羞问张五金:“要吗?”
张五金抚她的脸颊,很嫩,很滑,尤其那两个酒窝处,真是象嫩豆腐一样。
“嘴巴酸吗?”他记得秋雨王含芷最初的时候一直叫嘴巴酸的。
“嗯。”五仙姑羞羞的点头,又摇头:“不过没关系。”
她身子又要往下滑,但张五金这会儿心态已改,真当她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起心想要娶她呢,当然就要疼爱她,搂住了她,道:“先不要了,呆会儿嘴巴酸起来,当心吃东西都痛,到时哭起鼻子来,还要我哄。”
他关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