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切,简洺自个儿也愣了愣,她没想到自己一时情绪激动,竟会在胤禛面前发这种牢骚。不过,不得不说,这样发了一通气,心中多多少少好受了些。
“我并没有那意思。只能说,人活在世,是为了渡这万般苦难,而任何人的苦难都与旁的人是不同的。”胤禛自然察觉到了对面之人明显心绪不稳,他摇摇头,窝在手暖中的手指微动,不似安慰的安慰道。
简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暗暗笑了笑,拳头紧了紧,她目光沉静:“钮钴禄氏大概会有些后遗症,你要的东西就自己去要吧,夜深露重,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简洺轻笑一声,便跃身离去。胤禛看着她的背影眨眼便不见踪影,目光沉沉的在原地站了良久,又看了钮钴禄氏所在的院落一眼,转身缓步离开。
次日一大早,在侍女的惊叫声中,钮钴禄氏所居的依澜院彻底炸开了锅。床上之人面容苍白中泛着青,露在锦被外的两处手腕的青紫一看便是被勒出来的,钮钴禄氏的侍女冬儿伸出两根手指,颤颤巍巍的往鼻尖探去,直到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见着床上之人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