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你就弃之于不顾了!”胤禩瞪着他,原本的随和温润早已消失跆尽,只余下不甘与难以置信,或许还夹杂着丝丝苦涩。
胤禟也站起了身,目光平静而压抑:“八哥,你我兄弟情固然深厚,否则我又何必将这大不敬的话与你说。可十四弟,他对我们可会有真正的兄弟之情,还是更多的是利用!你可别忘了,他与那位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一个娘胎出来的,会有那般真性情嘛!”
说到后来,胤禟也不由拔高了嗓音。十几年来,钮钴禄氏就像是有了探知未来的能力,任何一件大事都不曾分析有错,固然知道她是胤禛的人,也知道胤禛的用意。可正如他所希望的,自己如今已失去往昔的野心勃勃,不想再掺和夺嫡之事,也算为未来留一条路。
胤禩久久无语,其实有些事情他又何尝不清楚,只是不甘心啊!
猓简洺端着一碗安神汤,以敏锐的耳力,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她怔怔站着,心中突有寒意腾升。
早在十年前上元节那晚,她心中便起了疑惑,这么多年来,凡有大事发生,胤禟确实去过几次岫云寺。她曾偷偷尾随过一次,两人的关系却不如想象中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