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100节第十九节稀里糊涂葬送的童贞

月月在刚满十六岁那一年，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童贞弄丢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午饭后月月上山去薅草。天很热，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山上没有一个人。她来到一处绿草茵茵的地方，开始蹲下身猛薅。很快就把篮子装满了。

月月觉得有点累。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休息。热风吹得她有些头蒙，看四下无人就把外褂拖了，只剩下里面小小的棉布背心。然后她用外褂蒙在脸上，感觉舒服极了。

过了好久，月月拿开褂子，一睁眼，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男人，正牢牢地盯着她看呢。

月月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本能地把身体蜷作一处。褂子来不及穿，只好死死地抓在手里。

男人看样子三四十岁，长得浓眉大眼的，看起来还很和气，说话也很温和：

你好啊，小姑娘，你叫啥名字。

我，我干嘛告诉你。

没什么，不说算了。你在这里干啥啊。

薅草啊。

哦，喂啥啊。

你管呢。

我随口问问。你不嫌热吗。

是热啊，那你在这里干嘛。

我照相啊，我是个摄影师。说完男人举起身边的摄像机让月月看。

月月很好奇。就把脑袋伸过去看镜头，竟然在镜头里发现了自己。那里面的自己真好看。绿色的大片大片的草地，一个小姑娘柔弱的身子，美丽的身影。那是自己吗。在镜头里，看不到月月的衣服有多旧，也看不到她的苍白的肤色，只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那是自己吗？月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你啊，你看你多好看啊。

是吗。月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男人伸出手抚了抚月月的一头秀发，月月忽然觉得那手掌有些温暖。好像父亲，又好像兄长。她忽然有些迷醉在男人的目光里。

男人的口中散发出好闻的气息。阳光下的男人似乎更加帅气。月月感到有些晕眩。

男人不知何时把月月抱到了怀里。少女的本能让月月有些抵触，可是很快她就释然了。她似乎不再拒绝男人的进一步举动。

男人的怀抱好温暖啊。月月好像远离怀抱太久了。她忽然生出些莫名的渴望。

男人看着怀里娇羞的女孩，忽然低下头，猛地亲了一下月月的嘴唇。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传遍了月月的全身。

不知为什么，月月没有拒绝。男人于是开始进一步，他伸出五指，扣住了月月宛如青苹果一样的乳。月月的身体抖了起来。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终于，男人在知了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褪去了女孩的衣物，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占有了女孩的ròu_tǐ。

月月迷迷糊糊，不知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她只是混混沌沌地感觉到男人后来的动作就不好玩了。似乎弄疼了自己。很不舒服。可是她没有喊叫。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男人动作。

男人起来穿上衣服，就在这时他低头看到了草地上的点滴血迹。他明白，这个女孩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他忽然有些羞愧。

他默默地给女孩擦拭了身体，替女孩穿好衣服。然后将女孩抱到怀里问道：

你还在上学吗，家里几口人啊。爸妈呢。

爸死了，妈妈早就见不到了。只有爷爷奶奶，很老了。还有个弟弟。不想上了。

啊，男人似乎很意外这样的回答。不过他似乎又有些侥幸。这样的家庭的女孩，最起码不会有人来找他算账吧。

男人掏出五百块钱，塞到月月手里：

给你，拿着买书，买笔，给弟弟买点玩具什么的。

月月低头不语。

男人终于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一点点离开了月月的视线。他似乎变成了一个很小的点，终于消失在午后的草丛中。

月月依然在草地上坐了很久，手里紧紧地捏着男人给的五百块钱。她脑子里乱得很，不知该想些什么。想得最多的还是这五百块钱够自己家做多少事情。可以给爷爷奶奶买药，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菜，也给弟弟买些肉吃，给自己和弟弟添些衣服。还可以给弟弟买书买本子。想到这些，她似乎明白点什么。男人和自己做那事似乎并不光彩，可是钱是实实在在的啊。挺有用的呢。

此后，月月似乎早熟了许多。小胸脯也似乎厚实了许多。她稀里糊涂地觉得，男人们的目光似乎含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可是男人手里有钱能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