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上好的布料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裴琅只觉手中一松,不由退后了两步,而手上早已只剩下了一截柔软光滑的衣袖。
裴琅心下一痛,有些茫然的看着叶书离如寒潭一般的眼神中冰封着熊熊的怒火,无比炽热与寒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在两种极致的痛苦间徘徊煎熬。
大安朝的人不会轻易割断自己的衣袍,因为有一个词叫做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哐当”一声,叶书离丢下手中的长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事况越来越糟,裴琅心下一凛,握紧了手中的小半截衣袖,慌忙追了上去。
“世子!”裴七捡起长剑插入剑鞘中,连忙走出院子,待看到院中一脸冷汗的红拂,只得先派人将她押到屋里去。
“书离……你别走!”裴琅颤着眼神,一路奔到前院才抓住叶书离的胳膊,“我从未与薛盛安打过交道,红拂一事乃是她自作主张!”
见叶书离停顿了下来,裴琅心下一喜,赶忙继续解释道:“我从未想主动去救薛盛安的人,只是上面下令我无法违抗……”
他一点也不想帮薛盛安,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亲手将之斩杀,可是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