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员工,你说的是谁?”
杜衡笑了笑说:“就是你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刘旭杰,他近两年都是公司的优秀员工,公司内网上对他进行过专门的采访和报道。”
“你们也搞这一套,这不是国企的路数嘛。”我有些不解的问。
“我们集团的前身就是国企。后来国有企业改制的时候,号召有能力的人站出来承包那些不盈利的企业,我们的董事长就把这个一直在亏损的国企承包了下来,然后又通过一些手段进行收购,最后才变成现在的私企,不过有一些人确实是原来创业时元老的后代,一直就做到了现在。”杜衡解释道。
“你这么了解?”我问。
“当然了,在一个公司工作,肯定要了解公司的前身今世。”他笑了笑,“你应该再约一下刘旭杰,必须约到。不然做了无用功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满口应了下来,心里暗想谈何容易。
刘旭杰我约了好几次,都没约成功,甚至有一次我拿着初稿去找他,被他三两句打发,说现在只是个初稿我都没看到样子,怎么评价好坏,最好全部做完了再拿来看,现在我说好了,实际效果不好怎么办,我现在说不好。按我的意思修改了以后,反而更加不好的怎么办?
他几句话就把我堵得死死的,只好回来继续做方案,心里决定做至少五套方案交过去,总有一套能让他满意的。
今天被杜衡这样一提醒,我觉得不太对了,刘旭杰的态度明显就是在故意刁难。或许,我应该给他送点好处?
送走杜衡,我心静了很多,工作起来也慢慢步入正轨。
没想到下午三点吴阿姨给我打电话,说球球突然上吐下泄。不知道怎么回事,怀疑是急性肠胃炎,同时和我解释道中午没给球球吃什么东西。
我二话没说直接打车回家,抱起球球,拿起中午球球吃的辅食就直奔医院而去,在医院又是一通忙活,医生检查出来球球是食物中毒,但是中午的吴阿姨给做的阿姨是没问题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吴阿姨抱着球球输液,一脸的内疚,看着我低声说:“对不起。小徐,我没把球球照顾好。”
“吴阿姨,和您没关系,医生都说了球球吃的东西没问题,或者他自己在家里自己抓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下去了。”我一边安慰吴阿姨,一边想会是什么。看着球球难受的样子,我的心都被人用手拧成一团了。
“对了,小徐,我上午带着球球去楼下散步了,同样带孩子的有一群老太太,其中有一个给球球递了一个手指饼干。”吴阿姨想到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对我说,“那个老人是我没怎么见过的,不过看到她手上有孩子,我就没多想,都是一个小区的。”
“抱的孩子是谁家的?”我问。
吴阿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那个孩子我也没什么印象了。”
这下成了无头公案,我相信不是吴阿姨的问题,她带球球几个月了,对待球球就像自己的亲孙子,甚至经常自己出钱给球球买吃的玩的,她绝对不会这么做。那唯一出问题的可能就是今天上午给球球吃手指饼干的老太太。
“对了,球球没吃完。”吴阿姨忙翻了翻球球外衣的小口袋,从里面翻出半截手指饼干递给我。
我忙用纸包着这截饼干去找医生化验,等了半个小时以后,结果出来了——饼干有问题。
吴阿姨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向我道歉一边自责。
“吴阿姨,您别急,这和您没关系,只不过以后带孩子要格外注意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信任的。”我忙安慰。
我相信经过这一件事,吴阿姨待球球只会更用心。
只是,这个送给球球手指饼干的人会是谁呢?
所幸的是球球身体没出问题,在医院输水以后慢慢好了起来。回到小区。我带着吴阿姨在楼下孩子们经常活动的地方转了很久,再也没遇到那个老太太。
我甚至都有点怀疑吴阿姨说的是假的,但是只一瞬我就推翻了自己的怀疑。
这件事我们在医院时甚至报了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警|察也没找到任何的线索,只是打电话嘱咐我们看孩子时要多注意,别被坏人再盯上了。
从那天起,我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人盯着我,这种感觉特别不舒服。
球球快出院时,我和杜衡打电话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医院,先抱了抱球球,然后一脸的责备看着我说:“怎么不早点通知我,球球万一有什么事,你怎么向我交待?”
他的语气,赫然就是亲生爸爸,我听得又是暖又是气。
球球一周多没见他,一下就把身子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我只好让他送我们回家。
在家玩了一会儿,杜衡准备走时,球球有点掉眼泪了,估计是这一周在医院里折磨的。
杜衡心软。我也心软。他想了想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爸妈,今天我晚点回去,上周末不是球球不去家里玩,是病了,今天才出院。”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杜衡忙不迭地说没事了让他们别担心。
这个电话差不多说了十几分钟,终于挂了电话,杜衡笑了笑说:“我爸妈担心了,非要来看看。”
我心里一暖,明白是什么意思。
任何一个老人只要面对隔代的亲生孙子怕都不淡定不了,我们在家等了一个小时。门被敲开了,杜衡的父母上门了。他们手里拿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