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围住了他要看,王巨君也不能再硬撑下去了,把嘴巴张吅开一条缝隙,含糊不清的道:“娘,我让你看,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哭了。”
见儿子答应了,花容连忙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嗯,娘不哭了,你快张嘴让娘看看严重不?”
王巨君眼中含笑,乖乖张吅开了嘴巴,花容看着那颗擅自离岗的门牙洞,叫了一声王巨君的名字,泪珠子又要掉下来,王巨君急忙道:“娘,咱可说好了,不许哭的。”
花容忍着泪点头,哽咽着道:“这傻吅子王也太欺负人了,娘明天就去找他娘要个说法。”
王巨君暗自皱了皱眉,他很清楚他娘的脾气,知道她打定主意的事情,你谁说也不能改变主意。可傻吅子王那么厉害,万一要是在家,让他娘独自一人前去,怕是讨不的好,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娘多找几个人一起去才行。
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夏雨荷,王巨君急忙岔开了话题,抿着嘴对花容道:“娘,外边雨这么大,今吅晚上就让雨荷婶子在咱家住吧。傻吅子王那家伙疯疯癫癫的,雨荷婶子要是自己回去,咱们也放心不下不是。”
花容没有多想,爽吅快的答应道:“好啊。反正你爹今吅晚上也不一定能回来。雨荷啊,待会睡觉的时候,你就跟我一块在里屋睡吧。”
夏雨荷闻言,喜道:“谢谢嫂吅子。”
花容笑道:“客气啥。要不要去告诉你家男人一声呢?”
“不用。”夏雨荷摇摇头道,有回去告诉他的的胆子,她早就回去了,“这么大的雨,外面又黑又滑的就不麻烦了。”
花容点点头,继续给王巨君的脸上涂着药水。
“娘,我想去看看小英,她伤的也不轻。”涂完药,王巨君接过他娘手里的药瓶,准备去给荷海英也涂抹一下。
花容道:“好啊,我也想去看看她呢。这闺女几年没回来了,这刚进咱家就发生了这种事,是该好好的看看人家。”
三人来到王巨君的房间,荷海英已经睡下,许是受到了太多的惊吓,睡梦中也是眉头紧锁,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左边的脸颊雪嫩吅白吅皙,右边脸颊却和王巨君的没啥区别,紫青紫青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当真是我见犹怜,心疼难忍。
“娘,你们先去睡吧,我待会再去睡。”看到荷海英这个样子,王巨君鼻子有些发酸。
花容两个见荷海英已经睡下,知道这时候不是叫醒她的时机,小声对王巨君道:“莽子,别太晚啊,让她好好休息,睡一觉会好很多。”
“嗯,我知道。”王巨君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的药水和棉花,“我帮她涂完药就去睡。”说着,拧开瓶盖倒了一些药水在棉花上,细心而轻柔的帮荷海英涂抹着紫青的脸颊。
花容叹口气,说了声‘作孽’啊,便拉着夏雨荷一起回了房间睡觉。
或许是被药水刺鼻的气味刺吅激到了,睡梦中的荷海英抽吅了抽挺翘的鼻子,口吅中嘀咕着什么翻了个身,虽然仍在沉睡,身吅体却在颤吅抖。
王巨君调整位置,趴在荷海英的耳边小声道:“小英,别乱动哦,一会就好了。”
荷海英似乎听到了王巨君的话,果然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直到王巨君帮她涂完药。
见荷海英睡得香甜,王巨君舒了口气,也有了些困意,放好药瓶,走到屋门口,伸手出去任冰凉的雨水打在手臂上,顿时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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