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出来,自己的男人还侍候不过来,还敢嫁别的男人。”刘桂花说。
“真的也是,你也是嘴说,不说别的,孩子们大了,嫁汉对不住孩子呀!”任春花接住刘桂花的话对吴梅说。
“你们就是自己把自己约束住了,怎么就对不住孩子了?范霞人家能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混,还要结婚,也只不过是女人们背后说一说,谁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儿子不也是该念大学念大学,该找对象找对象。这几天唱戏,你们也都看见了,范霞人家多光彩,谁还因为人家跟后生混看不起来人家,那些男人们看人家看得眼珠子也快憋破了。”吴梅说。
“人家人人头长得好,身材也就像年轻人,天生的妖精,谁能比得了?”刘桂花说,“人家是天生的卖禄酰想学也学不会。”
“你说范霞长得好叫有的,高欢女肉的猪似的难看,不也嫁上了侄儿子陈泽?女人管不住男人,男人出去瞎混,男人管不住女人,女人瞎混。范霞遇了个活死人畅鸿运,高欢女遇了个死老实陈文贵,她们要是遇上我们家那个,看看她们还敢不敢瞎混?就是瞎混也是偷偷摸摸,三回两回,哪敢明目张胆地混。”吴梅说。
“这种事也就说不清了,我吧总是想,半辈子的人了,该怎么就怎么了,管也改不了了。”任春花说,“我快看戏去呀,你们走不走了?”
“你想看就看去吧!我们不看了。”吴梅说。
任春花急急忙忙走了以后,吴梅问刘桂花说:“你说任春花说高健跟甄春的闺女的事是不是真的?”
“看你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也没听人说过呀!”刘桂花其实从赵昀口里听说过,但赵昀不叫她
跟人说,而她是从来都不搬弄是非的人,于是如此说。
“我也没觉得呀,倒是有过点怀疑,又想甄春老婆不是那种人,闺女也不会是那种人,那闺女你也知道吧,看上去可真不像那种人。可就是这次回来,高健对我不像以前粘糊了。——是不是真的混上了,任春花既然说,总是有点影儿,我可得留心。”吴梅说。
“那就不知道了,我说吧,高健不跟我们家那个一样,也不跟支书一样,不是那种sāo_huò!”刘桂花说。
“你是不知道,高健做那事真当紧,有一回回来,我妈还在,一拉灯就上了我的身,粗气只喘,我思谋我妈肯定听得真真的。”吴梅说。
“呀!那不单是高健的过吧,你不叫他上身,他怎么能上了身?”刘桂花说。
“哎!我的男人我知道,那个东西硬得就像铁棍,他多时不回来了,我怕他憋坏。”吴梅说。
“这人吧,真是一个是一个的样儿,要是给给我,憋就叫他憋去,怎么也不能老母亲在炕上就叫他作乱。再说哪里能憋坏,没听说过。”刘桂花说。
“越说越明白了,男人养活女人,女人有过,不能光怨男人。”吴梅说。
“我们家那个以前挺好的,就是来了这里以后,叫那个卖禄醢鸦旮勾走了。人家是为了傍住他这条腿占便宜,现在人家用不着他了,就把他甩了。可人家甩了他,他也不敢对人家怎么样!”刘桂花说。
“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么多年了,能怎么?”吴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