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姝正往休息室走，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顿时皱了眉。她正想着骂人的那个声音很熟悉，就听到掌掴声传来。

与此同时，她想起说话的那人是谁了，拐了个方向，直接朝着声源处而去。

隔壁的休息室门大敞着，显然并不害怕被人撞见。章妍跟张苏对峙着，一个楚楚可怜，一个怒火中烧，任谁来说也是章妍不得理。

看到张苏这幅无辜白莲花的模样，章妍怒火更甚:“贱人！”

章姝皱起了眉，敲了敲门:“妍妍。”

章妍一下子收声，望见她，声音有些委屈:“你怎么过来了。”

章姝走过去，打量着张苏。她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同了，那时候的张苏还保留着几分冲动，虽然性格算不上好，却也难得真实。如今的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柔弱的面具下，活像众人皆负她。

她的眼中含着泪，欲落未落，脸上化了妆，衬得巴掌印愈发明显。再对比怒气冲冲的章妍，谁被欺负一目了然。

章姝的声音很平静:“章妍，做错了事该做什么？”

“道歉。”章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