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也对,她不也是没跟着爹就长大了。
就章得之那个对谁都寡淡的样,并不会刻意对谁不好就是了。
徐昭星觉得自己操心的问题还真多,该不是婚前抑郁了吧?
啊,结个婚可真不容易。
——
一直等到吃过了午饭,还不见章得之回转。
蒋瑶笙急的在屋里头打转转。
徐昭星道:“你急什么?再急也没用不是!”
“日子本就没有占卜过,若再错过了吉时……”
“那明日再拜也一样。”
其实徐昭星的心里也在犯嘀咕,章得之也不是个不靠谱的啊!
一直等到申时,忽地就听见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蒋瑶笙都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娘就被人“抢”走了。
她自然紧步跟上。
这一路上好不热闹,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还有红毯铺道。
徐昭星所坐的乘舆,是六匹马拉着。
天子驾六,上一辈子就是在博物馆看过。
顾名思义,六匹马拉的马车,只有天子坐得。
徐昭星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又好像并不太清楚。
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