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心平气和地说:“我就是老板,有什么事跟我说。”
秦颖面红耳赤坐在那里不吭声,一个打扮得很哈韩的小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出来的匆忙,都没带钱,这里就二十块钱,你看能不能先赊着,下次来补上。”
我心里很反感这些白痴似的家伙,穿得那么有钱兜里却一文不名,摆明了想赖账还一脸坦然的样子。
不过看着秦颖面红耳赤的面子上,我耐着性子问结账的服务员:“总共多少钱?”服务员说:“三百八。”我又问在座的几个:“你们今天谁过生日?”这些家伙手指齐齐指向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子,说:“是她。”
我看了寿星一眼,女孩子还算眉清目秀,就是打扮得过火了些。看在秦颖的父亲跟我老爹是工友的面子上,我说:“算了,今天我给秦颖一个面子,你们的钱不用给了,这二十块钱留着打车吧,算是我请秦颖了。”又转头对服务员说:“酒菜钱记在我账上吧。”
这些没良心的家伙一听如释重负,纷纷欢呼雀跃起身逃跑,惟恐我反悔。秦颖拖在最后,她在临走之前难为情地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也没带钱,改天我还给你。”
我说:“不用了,就是以后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打交道,居然有男人愿意把头发染成绿色的,没钱还喜欢在女孩子面前摆谱。你看看,这就是现在所谓的大学生,都是什么素质,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和他们有共同语言。”
秦颖脸臊得通红,低头迈着小碎步无地自容地迅速离开了饭店。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