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的心理,越是对神秘的事情好奇心也就越大。
“……所谓的这些活蛊,举个例子就说篾片蛊、石头蛊吧,就是将蛊药涂抹在上面一旦被人接触了也便中了蛊毒,要饱受蛊毒带来的折磨了。要想知道自己中没有中蛊,或者说是自己怀疑自己中了蛊毒,想测试一下,那也很简单,只需要以生黄豆(黑豆也可以)食之,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
“……呃,那怎么算是没有中毒呢?……”周天十分关心这个很实用的问题。
乍仑又吸了一口烟,在吐出的烟雾中开了口:“……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便是中毒。或者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如蛋白俱黑者,便也是中毒……蛊毒非常厉害,能使人惹病丧生,虽有方法救治,也不应轻易中蛊毒……”
“……那……那这蛊术被你说的防不胜防,怎么才能保证不轻易的中蛊毒呢?……”
周天一脸的担心,似乎他的身边就要有人对他下蛊毒了一般。
“……呵呵呵,我说周天老弟,今天你可是赚到了!要不是看在你给我介绍了这单大生意的份儿上,我才不会给你讲这么多!这些,非蛊师之弟子一般人是得不到传授的……”
乍仑用夹着烟卷子的手点着周天的额头说道。
周天也不言语,却是在脸上挂了笑,谄媚的看着乍仑。
“……你听好了,蛊毒不死不可以预防,预防的方法是,凡房屋整洁,无灰尘珠网的,是藏蛊之家,切勿与之往来;凡食茶、水、菜、饭等物之先,须用筷子向杯碗上敲动的,是在施毒,急须向主人问道‘食内,莫非有毒吗?’一经问破,可免受毒……”
乍仑一口气儿讲出了这么多,大概是有些口渴,朝着周天做了个手势,意即让他去倒些水来。
那周天虽是小小的“官二代”但经常跟在汪亚伦等那一帮太子党的身后,原本就是哥跑腿儿的角色,别的功夫没有,要说这识别别人的手势和暗语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整天跟在那帮太子党的身后,指望着这揣摩人的心思吃饭呢……
乍仑的手势一做出,这厮立马明白,快速的站起身在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凉热正好可口的白开水,恭恭敬敬的端到了乍仑的身边。
“……咕咚……”一声,乍仑那黑脖颈处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一杯水已经喝进去了半杯……
“……呵……”他呵出一口气,大概是嗓子得到了滋润,舒服了许多,装b的咳咳咳了几声,张口又道:
“……还有,携同大蒜头出行,每饭,先食大蒜头,有蛊必吐,不吐则死,主人怕受连累,当然不敢下蛊;大荸荠,不拘多少,切片晒干为末,每早空心白滚汤送下,以二钱为度,纵入蛊家,也可免害。蛊之由饭酒中毒的,分外难治,故出外宜以不饮酒为原则……好了,差不多就这些吧,说多了你也记不住……”
哪知道那周天正听得入迷,见被送来的公关还未到,于是纠缠道:“……哎!你刚刚答应讲的死蛊呢?死蛊怎么分?哪些种类?……”
乍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或许也是因为公关未到,等着也是等着的心理,于是再次开口道:“……你小子求知欲还挺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再给你说说死蛊的分类吧!所谓死蛊,从步骤上看就是两步。一步是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另一步是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