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妇,宁王妃吴欣常忽然想起来不久之前云招福曾经拿着一壶酒过来找她,说是看她一个人寂寞,要陪她喝酒,被吴欣常给拒绝了,后来她拿着倒酒喝的酒壶,是云招福拿来的那个……
吴欣常愤然醒悟,指着云招福叫道:“是她,是云招福给我们下了药!”
此言一出,厅中所有人都为之哗然,云招福自己也愣住了,指着自己,满脸疑问。
太子妃看向云招福,云招福便走了过来,魏尧亦陪伴左右,云招福一脸无辜:“宁王妃,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我给你们下什么药了?”
吴欣常身上痒的简直要崩溃,指着她桌子上的一壶酒说道:“你在那壶酒里面下了药,那壶酒是你刚才拿到我桌上去的。你还承认!”
云招福看她们到处抓痒,仍旧莫名其妙:
“我拿酒去陪你喝,你不愿意,我自己又拿回去了啊。你不能因为我去过你那儿你就随意冤枉我吧。整场宴会我可是连恭房都没出去过,各个入口处的宫婢都能作证,试问我怎么拿酒给你下毒啊?”
太子妃见她们各执一词,一时有些拿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帝台上脸色不善的皇后,太子妃果断便命人将吴欣常和星月公主先前坐的桌子上的那壶酒给取了过来,招来太医询问,太医过来闻过了酒,并亲自品尝过后,对太子妃及帝后回禀:
“回皇上,皇后娘娘,回太子妃娘娘,这酒并无问题。”
经由太医证实过后,太子妃心中便立刻有了决断,怒目瞪向了宁王妃与星月公主,冷道:
“真是太失礼了!来人,将宁王妃与星月公主带下去诊治。”
太子妃一拂袖,暗道一声丢人现眼。
好几名宫婢围过来,将宁王妃与星月公主给簇拥着下去了,宁王妃还一直不配合,老远还听见她叫嚣着,说什么云招福换了酒云云,然而她的那些话,已然都被人当成嫉妒的笑话在听,谁都知道最近宁王府不爽,就因为监修行宫一事,宁王府失去了所有赏赐,转而流水般送进了从前一直势微的定王府,宁王妃肯定打从心底里对定王妃有怨恨,出点什么事都要栽脏在定王妃身上。
这种冤枉真是不动脑子,以为空口无凭就能随便冤枉一个王妃。
酒中莫说没有毒,就算真的有毒,太医也不敢当众说出来,因为这殿中宴会所饮用的酒水全都是太子妃亲手准备的,若说下毒,太子妃的嫌疑可比定王妃大的多,宁王妃这样的冤枉之言,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冤枉定王妃,实际上却有暗指太子妃督管不利的嫌疑。
贤妃娘娘的那张脸简直要掉到地上了,宁王那边刚出事,眼看着就要从太庙出来了,可宁王妃又在皇后的寿宴上搅了这么一出,贤妃娘娘现在几乎都不敢去看皇上与皇后的脸色,儿子是个糊涂的,没想到儿媳也是个糊涂的。贤妃暗自绞着手帕,烧心的难受。
太子妃也满是不安,亲自到皇上与皇后面前请罪,皇后心疼太子妃,让她起来,还劝慰说不是她的错,这样宽慰,让太子妃更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云招福觉得今日之事,既然宁王妃指了她的名字,那她总要上前解释一番的,与魏尧一起来到帝台前,行了礼后说致歉之言,并将先前的事情简易说了一遍:
“我先前看见宁王妃一个人在喝酒,就想着过去陪她,可我刚坐下她就赶我走,说我装模作样假惺惺,我连一杯酒都没跟她喝成,就又回来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发生这种事情了。整场宴会我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云招福说完,让帝后明白了事情原委,魏尧也跟着给她作证:“父皇,母后,儿臣可以证明招福整场宴会没有出去过大殿,我们入宫之时,也都有三道关卡检查,身上不可能带东西进宫,所以,宁王妃之言,招福实在冤枉,望父皇与母后莫要怪罪招福。”
云招福之前还觉得入宫检查太麻烦,吐槽过几回,但是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可真感谢宫里有这个规矩,至少能够让她撇清了嫌疑,要不然,纵然大家觉得宁王妃可能是冤枉人的,但也免不了有些那些多心的会怀疑她,如今能解释清楚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皇后点点头,算是回答,皇帝看了一眼皇后,对魏尧与云招福道:“朕与皇后都知道了,与你们无关,无需挂怀在心,回去坐着吧。”
魏尧与云招福行礼谢过了皇上皇后,又到太子和太子妃跟前行了个礼,两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云招福的目光落到宁王妃的坐席上,仍旧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凑到魏尧旁边,轻声问道: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魏尧没有回答,而是将一颗剥好皮的桔子送到云招福的手里,比了比场中恢复跳舞的舞姬,意思再明确不过,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云招福只好收回疑问,魏尧继续剥桔子,偶尔瞥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云招福,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傻姑娘到现在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做了些什么事。这一环扣一环的,若非知道她的底细,还真以为她是个深藏不漏的呢。
另一边,宁王妃吴欣常与星月公主被带下去医治,太医说她们应该是接触了什么痒粉之类的东西,如今要解救,只能多喝水外加泡热水澡了。
吴欣常与星月公主泡在两只加满热水的木桶里,终于可以不用上下抓痒了,等身边的人都出去之后,吴欣常才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