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夏没有把鞋放到李嬷嬷房里去,早上我们是和书锦她们同时发现绣花鞋的,根本没有来得及出手啊。”
云招福愣愣的看着她们:“不是……你们做的?那会是谁呢?”
屋子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云招福咬唇想了想,心里就有了个猜测。
晚上,魏尧回府以后,直接回了内院,一进门就看见云招福坐在堂屋里的罗汉床上,正正经经的对着门,坐姿也是端端正正,魏尧笑着走过去,也不与她说话,看她自己一个人能挺到什么时候。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云招福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注,就从罗汉床上跳了下来,小步跟着魏尧去内间换衣裳,魏尧将外衣干脆放到她手里,云招福捧着魏尧的外衣,在屏风外对他问出了心中疑惑了半天的问题。
“李嬷嬷那事儿,是你让人做的吧?”
一件衣裳从里面挂到了屏风上,魏尧的声音平静无波:“李嬷嬷什么事儿啊?”
云招福气不过,直接闯入了屏风,魏尧回头看了她一眼,半点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笑嘻嘻的,对云招福张开了双臂,衣襟大大敞开,露出内里紧实的线条,看的云招福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将手里的衣裳摆放在一旁,然后期期艾艾的走过去,替他将衣裳的绳结给系好,然后伺候他换居家的常服。
“我今儿早上才发现那双鞋的,根本来不及让人送到李嬷嬷房里去,我问了秦霜秦夏,不是她们俩干的,那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别人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李嬷嬷有问题的,怎么都没听你跟我提过?”
云招福在魏尧周身喋喋不休的说话,又是拿衣服,又是系腰带的,让魏尧的眼睛跟着她来回走动的身影忙个不停,干脆将她拉住了,按到衣橱上,一条腿放到云招福身侧,拦住她的去路,云招福发懵的看着他,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壁咚呢。
只见魏尧缓缓的靠近云招福,与她鼻尖相抵,气息可闻,过足了暧昧的瘾,然后才将嘴唇凑到了云招福耳朵边上,用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很想知道吗?”
云招福的耳朵酥麻不已,下意识的想要抛开,然而下一秒就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魏尧居然不客气的咬住了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那感觉已经不是酥麻能形容的了,简直要了亲命了。
云招福赶忙伸手去捂耳朵,魏尧一番追逐,两人在屏风后头一通闹腾,云招福才满脸红晕,衣衫不整的走出了屏风,边走还边整理衣裳,神情愤慨不已。
魏尧衣衫整齐的跟着她自屏风后走出,追上云招福,将她的肩膀掰正,让她面对自己,动手替她整理被他自己弄乱了的衣襟,看着她那娇羞的神色,满心欢心。
“你既然已经发现了那鞋子,若只是藏起来,那便是只守不攻,怎么能发挥出功效呢。我不过是替你发起了一回攻击罢了,如今李嬷嬷的罪名坐实,被押送去了京兆,这结果不是挺好的吗?”
魏尧一边替云招福整理衣裳,一边解释着今天发生事情的内情。
云招福抬头看他,也说出了心里的疑问:“可你怎么知道幕后之人就是李嬷嬷呢?不对,其实我觉得李嬷嬷不是主使人,她只是一个老嬷嬷,又不会武功,前几日府里装神弄鬼的那个,必然是会轻功的吧,我觉得李嬷嬷可做不到,还有,书锦和听雪的房间在主院外侧,可主院贴身伺候的人就那么几个,李嬷嬷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鞋放到书锦的床底下去呢?这太奇怪了。”
魏尧安静的听着云招福分析,对她点头表示赞赏:“嗯,不错,想的还挺深,我还以为你想不到这一层呢。”
云招福捏着小拳拳砸了几下魏尧的胸口:“我在你眼里,就是不聪明,是吗?”
魏尧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惹得云招福又追着他打了两下才罢休,两人直接闹到了罗汉床上,魏尧搂着云招福坐在自己腿上,跟她好言说道:
“李嬷嬷确实不是主谋,她背后有人。不过,这个人你就不用管了,总有一天,会收拾她的。”
云招福搂着魏尧的脖子,好奇的问:“你是有了对策吗?”
魏尧不置可否的与她对视,趁云招福不注意,飞快在她唇瓣上偷了一口香,似乎觉得滋味很不错,又紧跟着深入下去。
可怜云招福满肚子的疑问得不到解惑,还得被人上下其手的欺负,一开始倒是还记得反抗几下,可是没多久就被攻陷,别说提问题了,脑子里根本就变成了一团浆糊,随着他的举动彻底沦陷。
相较于内院的和谐,香萝苑里的气氛可就不怎么好了。
自从褚红莫名其妙消失之后,香萝苑里就笼罩着一股子恐怖的气息。
杜侧妃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扫到了地上,看着那些东西碎裂成渣,心情也没有变好,反而越发糟糕了。
她就不明白了,那个云招福怎么运气就能那么好呢!她与李嬷嬷精心计划了好多天,由她装神弄鬼在府里吓人,就是为了让府里人害怕,然后主动提出让人来看看风水,那样她们就可以很被动的将胡一仙推出来,入府蛊惑人心,只要坐实了书锦的罪名,云招福多多少少都会被牵连,到时候她在放出这件事是云招福指使书锦为之的消息,一步步的将云招福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可是谁会想到,她装鬼的第二天,云招福就打出了一套乱拳,集结了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