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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金漆拔步床,一色的嫣红。
玉翘现才稳稳的坐实在床沿边。
自打进了这喜房,便随着喜娘赞礼,夫妻对拜、撒帐、合髻、又喝了交杯酒诸事,总算大体走完这一遭。
吁了口气,玉翘微挪了挪身子,周振威就挨着她边坐,气势凛洌,虽隔着流苏红盖头,她脸儿却烧烫得很。皆因交杯后,自个的手呀,被牢牢攥在这人的掌心里,就未曾松开过。
周振威只觉姑娘的手,根根嫩如水葱,又软若团玉,即便她松松握个小拳,也能被自个的宽厚手掌全包裹了去,还有那染的透红鲜亮的指甲尖儿,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下一下刮蹭着他掌心的纹路,酥酥麻麻,简直痒到了心里去。
“姑爷该去吃酒宴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