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日身体不适,便留在宫中修养,不过她托了我向灵儿妹妹问好。”身着花衣的芍药附道。
“得病了?”
见我轻声呢喃,芍药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那人。”
说罢朝对面自顾饮酒的绛色身影努了努嘴。
我淡笑了悟,这世间最难医的便是相思之病。
“哼。”一袭轻衫的彩蝶嘴角浅笑,却是清冷:“圣母还有心情怜悯他人,不知圣母有未听闻,神尊大人马上就要与沐娆仙子成亲了,且已是婚期将近,圣母莫不是感同身受,怜悯他人时亦是怜悯在自己。”
她是刻意压低声音附着我耳旁说出此话,在他人眼里还以为她正在与我谈笑。
我脸上并未显出半分怒意,附和着她,掩嘴轻笑:“彩蝶仙子不也同样求而不得吗?”
“你!”她柳眉倒竖,隐忍怒气,再望向不远处的两抹身影时,全身颤抖:“本仙子不屑!”
我转身不再理会她,青莲这丫头,见了佑圣就脸红耳赤,还未见他俩说上几句话,便见她红脸低着头朝我跑来。
“他又说了什么让我家青莲害臊的话了?”我望着她调笑。
她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