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与公子交谈少年,他是何人?”
季徇诧异,“难道不是楚贵人?”
晋言亦惊,“难道不是赵国行人?”他还以为是季徇带来的。
季徇听着不禁失笑,原来竟是个进来混吃混喝的,倒也真是个趣人。只可惜当时没看清她的长相,否则还真想瞧瞧她和那个人究竟能相似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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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离开也不过一会儿,等她再回去时青已不见了,她猜想多半是找她去了。便也不敢乱再跑,只在原地等着他回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青才回来,见到她也没询问她去哪儿,只脸阴阴地站在那儿,看着好像一只被敲了闷棍的狼在做思索状。
从没见过他这般阴狠模样,她走过去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青不语,只盯着对面的一株树。
三春最怕看到的就是他这样,总让她觉得毫无存在感,有时候即便是在看她,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而自从出来村子之后,他的心事似乎更重了……
不敢再打扰他,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歌舞队表演也开始了。
第一个上场的就是鹊兰,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红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