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sū_xiōng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在她的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的快感,已经适应我的大号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得她也叫起床来。
「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chù_nǚ,哪能受得了我这狂风暴雨式的,不一会儿,她已经被得直流,屁股直摇,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弄得嫩bi美死了……要被大……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
死……啊…啊…」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chù_nǚ弄得像个淫妇荡娃的淫声四起。
「啊……啊……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上天……啊…啊……你的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bi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了我的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离she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个chù_nǚ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bi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bi中抽出,带出了许多、阴精和chù_nǚ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she精吗?你不会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she精?又不是在你的b精你能感觉出来,在她的里你也知道我没she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she精,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chù_nǚ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让你那样疯狂地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she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有一个chù_nǚ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上的血迹,她的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chù_nǚ了。」
「什么?你不是chù_nǚ?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chù_nǚ。」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bi,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你那样伸进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chù_nǚ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chù_nǚ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