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慎王府向来清高,对阿堵之物视如粪土。莫说与富户巨贾结交,连几处田庄都少去打理。亲王府邸的风光倒也不至于因此就比谁的黯然,可是府里的幕客奴仆自然也就过得清苦。
仁厚的主子始终是输给了银子。
李乔被押了下去,慎王遣退左右独留浔阳说话。长子阳湍不在家中,浔阳便是最能帮上忙的了。
“你早已知道李乔与帕儿作假?”浔阳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她的父亲。
“女儿碰巧曾听说帕儿有个青梅竹马的意中人,猜想不该是李乔罢了。”
慎王微微点头,本想与告诫她今日之事莫要外传,转而一想,他的女儿又岂会不知事情轻重,便没有将话说出口。
“父亲。”浔阳问道,“今日您与唐近商议出使乌兰之事,可有什么结果?”
想起乌兰之事,慎王的心情稍稍转好。虽然差事还没争下来,但有了唐近的帮助,此事已十拿九稳。幸好当初没有杀了他,唐近就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只要再加以磨砺必成大器。
“此事你不必担心,为父有另一件事情要交给你。”
“何事?”浔阳一听父亲要交派差事给她,心中不禁窃喜。
“这些年为父忙于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