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给牧导师?”古师兄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无言地摇了摇头。
宁浔宗见状,莫明其妙地问道:“古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禀报给牧导师?”
“我看没必要!”周师兄接过话题,古怪的眼神瞄了瞄宁浔宗,道:“宁师弟,你不会不知道,如今牧导师对我们的印象有多么的恶劣,他恨不得将我们给掐死,我才不找上门去!”
“他受伤,关我们什么事?”
宁浔宗不悦地道:“他受伤是程家人弄的,要生气也是生程家人的气,再说,如果我们不将三位老家伙的打算禀报给他知道,将来牧导师知道了,岂不是更恨我们?”
“我们当作不知道就成了,你要禀报自己去吧!”周师兄不耐烦地回应他。
本来想要再说什么的宁浔宗不禁闭上嘴,他在学院里就是以周师兄唯命是从,根本是不会反驳其意见。
古师兄看得出宁浔宗没有想明白,只好出言点明:“宁师弟,你应该知道咱们副院长马上要赶来柳树村,对吧!”
“嗯,这个我听说了!”宁浔宗点了点头,又不解地问道:“有什么关系?”
“废话,当然有关系!”古师兄也差点发火了,没好气地道:“你不会不知道程家人有多少讨厌我们神雕学院的人,连牧导师都没好下场,你说现在就算是你禀报给他知道,他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去限止那三位长老不许去柳树村不成?”
“既然牧导师没法子命令他们,我们禀报上去,岂不是让牧导师徒增一口怒气,到时候只能会迁怒于我们,那么,这吃力讨不好的事情,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去做?”
一番简单又直白的话,终于让宁浔宗明白不要自讨苦吃,不过,他仍然有些不甘心,道:“若是明天,他们真的进了柳树村,怎么办?”
“能怎么办,咱们有本事叫他们不要进去?再说,你不是已经听说外面来悦客栈的人与程家有交易,连程家的灵禽都给运回来了,你急有什么用!”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他们自然也听说了,越想越不甘心的宁浔宗看着两位师兄,咬牙道:“周师兄,古师兄,要不然,明天我们偷偷跟着三位老家伙背后,看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怎么样?”
“偷偷跟着去?”
“你以为凭他们修为不会知道?”
两师兄不约而同向他翻了一个白眼,鄙视他的办法!
“反正我们认识路,远远跟着他们就是了,又不是要与他们同行,我们只是观察他能不能进柳树村罢了!”
宁浔宗眼中光芒闪烁,勾勒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道:“如果他们能进去的话,咱们也可以趁机偷偷进去,正是看看柳树村的那些村民能不能为我们所用,如果能用我们所用的话——”
他的话题,终于勾起两位师兄的兴趣,他们相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兴奋,周师兄不禁点头道:“远远跟着倒无妨,只要不惊动他们就成了,至于去柳树村的话——”
“周师兄,柳树村的人与程家人应该不错,我们去了解一下,也没什么!”古师兄笑容可掬地道。
“也对!”周师兄笑了,他眼中的精芒闪闪,道:“看来我们要先准备一下,宁师弟,你也一样,记得多带一些银两!”
“银两?”宁浔宗微怔了一下,很快明白对方的意思,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兴致勃勃地站起来,道:“没问题,我立即去账房支银两!”
“咳咳咳——”
古师兄假装咳嗽,引起宁浔宗的注意后,才慢慢地道:“宁师弟,别忘记了,我们是偷偷出门,你别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家人,明白么?”
“明白,我明白!”宁浔守回过神来,收起脸上的笑容,故作平静地往外走。
待他离开后,周师兄不禁摇了摇头,道:“这个笨蛋,不知道会不会将事情给搞砸了!”
“整件事,最初就是他搞砸的,我看他迟早会被导师踢出院门!”
周师兄想到第一次去到程家的时候,他不禁有些后悔不该纵容宁浔宗胡闹,将事情越闹一僵,如今更是与程家结下仇敌。
另一位的表情复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刻,往青安县赶来的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他们客栈休息,这群人正是从神雕学院赶到来人。
副院长与导师们租住一幢精美的小楼内,跟随而来的学子们却相聚在大堂,他们的话题都离不开柳树村的程家人身上。
“程家的人,到底程毕原是驯兽师,还是他的两个儿子是驯兽师,总不可能一家人都是驯兽师!”
开口说话的是一位长得有些肥胖的轻年人,只见他满脸苦恼,仿佛这个问题让他很头痛。
“胖师兄,人家是不是驯兽师,与你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心烦什么,咱们赶过去看不就知道了!”
“对了,师兄师弟们,听说程毕原有一个大女儿,今年有十六岁了吧,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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