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
沈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说什么?”
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沈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哪里啊!”
“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瞎在她的下体。
沈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
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往花瓣中心一压。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
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
是谁把门……
锁死了。
校门外。
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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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家门口有三棵树,一棵是银杏,一棵是银杏,另一棵也是银杏。
,「我去幻三。」
老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空白标条下,门是虚掩着。里面是学生会专用的休息室。
徐品羽站定,深吸一口气。
她轻轻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请问,沈佑白同学在吗?」
此时休息室里仅有的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她。
其中没有沈佑白。
陈墨问她,「你有什麽事吗?」
徐品羽抬手,「我来还雨伞。」
周崎山盯着她手里的靛蓝色折伞,一字一字的缓慢复述,「还雨伞。」
他把这三个字拆开揉碎咽下去,之後不由得笑了,「他借你雨伞?」
语气带着点不太敢相信,和别有深意的打量。
不等徐品羽回答,周崎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头,「来,我们到外面聊聊,他们要谈事情。」
看着周崎山把人带走,秦然茫然的问陈墨,「我们有事要谈?」
陈墨用更茫然的表情,加上两手一摊的动作,回答他。
在走廊。
周崎山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叫什麽名字?」
徐品羽膝盖一曲,往後退半步钻出他的胳膊。
「3年k班,徐品羽。」
顿了顿,她补充,「品味的品,羽毛的羽。」
周崎山是被k这个英文发音吸引,但仍旧友好的笑,「羽毛啊。」
他问,「你和佑白是朋友吗,」
徐品羽刚想回答,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周崎山却猛然间记起,「咦,你是不是……」
他仔细瞧着徐品羽,眼睛睁大了下,「昨,「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迎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
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
他蹙眉,「我骗你干嘛!」
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
周崎山喊着,「诶,秦然!」
徐品羽转过头看去。
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
说完匆忙跑下楼梯。
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
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
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
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
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挺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
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
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
男更衣室。
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後,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
她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
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
徐品羽是这麽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沈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
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想像很美好,现实更迷幻。
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
房门被打开。
她屏住呼吸。
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
竟然真的是沈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
但问题就在於,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後她就,「哈欠——」
沈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就两步的距离。
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麽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