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行风低吼,忽而按住行歌的下腹,往自己的rb压去。
一股灼热滚烫的男j沖入了行歌的蜜x,烫熨着小r,引发了行歌另一次的高潮,酥麻销魂。行歌尖啼,手指紧握住纱帐,纱帐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由樑上滑落,两人重心不稳,双双跌下床榻,倒在金砖石板上。
还好冬日金砖石板上满铺米白色长毛山羊毯,又有纱帐的缓冲,两人才没被这忽然的磕碰弄伤。
殿外g人听见重物坠地的声响,着急地问了一声:「殿下?没事吧?」
行风压在行歌身上,rb还c在小x内,两人的y水流了出来,浸湿了纱帐。行风吃吃地低笑,轻喘着扬声,沙哑地说:「没事…不过是本王肏得太用力了。」说到后头低声难辨。
g人们听得不甚清晰,只听见"没事"两字便也作罢。又是人声杂沓,不知忙活什幺。
行歌被行风需索了那幺长的时间,四肢百骸已虚弱酸疼的无法动弹,听了这话,只能斜睨了行风一眼,有着娇羞,有着疲累,有着嗔怪。行风凝视着行歌,抚开了行歌的青丝,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间蜜津。
「…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没了气,待他放开,才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息。
「爱妃有意见?嗯?」行风抬起手,指尖贴上了行歌的脸颊摩娑着,满眼尽是情意。
「…你是妖j。」行歌叫得声音乾哑,犹是嘴硬地娇嗔。
对,他是妖j。压了她,上了床,一次又一次地欢爱,一次次的勾引,弄得她由一个贞静的处子变成了一个懂得什幺是情慾的少妇。
不顾她初经人事,尽情交欢,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爱着,佔有着。
「喔?还是这幺坚持?」行风尽兴了,也不计较,甜腻地低喃道:「我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男妖就是要勾引你上床,疼爱你至死方休。」
行歌羞红脸,没有回话,但双臂拥住了行风结实纤细没有一丝赘r的腰部。每一丝肌r都有着优美的线条与弧度,她的纤指好奇地往下滑,抚过行风的窄臀,掐了一下。
原来男人的身子是这幺坚硬,与女孩子的丰腴软绵不同啊。行歌心里暗想。
行风被她搔得有些心痒,皱着眉,打趣地说:「太子妃殿下,可还满意男妖健壮结实的身体?可还满意我卖力的服侍?这幺/gt;我的臀,是不满足吗?」
行歌突然想起静儿曾说过,行风不喜欢人家碰触他的身体,赶忙缩了手,忙不迭地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好奇男子与女子身体不同而已,忘了你不喜欢人家这幺碰你…」
「你可以再/gt;。」行风微愣,随而微笑。
「啊?」行歌闻言一愣,看着行风的笑颜,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我准许你/gt;…我喜欢你这幺/gt;我。只许你一个人这幺/gt;我。」行风别开眼,俊颜微微泛红。
「可是…静儿说你不喜欢人家碰你的身子。」行歌有些迟疑。
静儿?
行风真皱了眉。
「你们何时又见了面?」行风语气转冷。「前几日才逐她出g至六局,她胆敢潜回东g?!是不想活了吗?」他抽出犹在行歌蜜x中的rb,想起身吩咐人处置静儿。
「啊?没有。」行歌惊觉行风语气态度改变,他的半身抽离自己时,居然有些许空虚。虽然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搂住了行风的腰,吶吶地说道:「是大婚第二日与殿下共浴时提及的。没有再见面。」
行风凝视着行歌一会儿,才淡淡地交代:「你不要再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懂吗?我怕你受伤害。」
「静儿?」行歌不解,静儿为何会对自己不利?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这个名字,懂吗?」行风支起身子,拉起行歌,搂住赤裸的她,温柔地将她抱到床榻上。
「喔。」行歌乏力躺着,愣愣地,依旧答应了行风。
「很好。」行风唇畔此时才勾起了笑。转身扬声唤道:「李春堂!稍早要你準备的,弄好了没有?」
李春堂的声音由殿外传来:「回殿下,已準备妥当。请移驾沐浴。」
「爱妃,帮我刷背。」行风回眸看着床榻上的行歌,带着笑意。
「…喔…」行歌勉力支起身子,站起身,两腿微微地颤抖着,被江行风折腾了数次,蜜x微微疼着,不太能闭拢,站都站不稳。
行风看着行歌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软了下去,伸手扶了她一把。行歌扑跌在行风身上,丰满的雪r撞在他的a膛上,这幺一磨蹭,又是一声娇喘,羞红着脸,急着要站好,一双小手在行风a膛上扑腾着。
「呃。爱妃,别/gt;那。」行风粗喘一声,压抑着情慾,低声说道。
行歌才又意识到小手/gt;的地方是行风的r首,是他的敏感带,热气冲上耳g,羞涩地说:「对不起。」
行风将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颈项,低哑地说:「就说你天生勾人的妖j,还不承认。」横过行歌的腰,随意披了外袍,拉了条薄纱,裹住了行歌的luǒ_tǐ,才跨步往涤尘浴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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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你!」行风邪笑,猝不及防,突而翻过了行歌的身子,将她一手反折在身后,扶着她的腰由他固定着,她另一手支撑在床榻上跪着,就像条狗儿。
「啊?!殿下!」行歌娇呼,臀瓣间已蹭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