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含着奉晴歌的耳垂,轻佻地说:「真可怜,多久没男人干你了?才/gt;两下你的r头都硬了,骚屄也湿的一塌糊涂。很欠肏吧?你看看,这幺湿,这麻甜,这幺y。」说着将中指上的蜜水擦在晴歌的脸上,舔掉晴歌脸上的蜜水后,又将中指c入她的蜜x中。
像是不够似的,他另外c入一指,食指与中指故意在晴歌的花径中抠弄磨蹭,细细地抚/gt;rx凹凸不平的x壁,引起晴歌身子的抖动。
「真是好色的身体…让哥哥的大rb干死你吧。」男人y笑着说着y秽的言语。
奉晴歌被他手指这样c弄着,花x酥麻搔痒,内心虽然不愿意,但是x里却是想要更多。但是,不行,她再怎样饥渴,也不能够委身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cǎi_huā贼!她拼命挣扎着,想要叫出声,无奈身后男人魁武有力,压着她,抵上了梅树。
两团白嫩巨r就按在梅树上,粗糙的树皮,刺的她疼痛却又快感袭来满身战栗。
不行,不要碰我。我是太子的侍妾,未来我会成为太子妃。不要碰我!
奉晴歌一边摇着头,眼泪都流出来了。
「哭什幺,你看看,江行风现在干着他的太子妃,你以为这个东g还有你的位置吗?奉侍姬?不如跟着哥哥吧。怎样也比跟着一个将死之人要有前途。」男人低笑,语调令人不寒而栗。
奉晴歌一惊,对方到底是谁,知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居然还敢轻薄侮辱她?可是他说的没错,望过去江行风与秦行歌所在之处,虽看不清江行风与秦行歌下身,但看江行风挺动的动作,秦行歌半裸的晃动美r,一脸y乱,眼神x感迷离,就知道秦行歌早已取代自己,两人正爽着!
这四个月以来,她向江行风求欢屡屡遭拒,甚至被他用力推开,内心不安又怨妒,可是江行风可曾怜爱过她?没有!自从秦行歌进g后,就再也没有了!甚至寿宴过后,还要秦行歌杖责她,只因为她穿了太子妃的g装!
江行风,你答应我的事,答应要帮我争取太子妃名份的事,在遇到秦行歌那狐媚贱人后,g本遗忘在脑后!
旧情已逝,让她心痛难当,心里的怨恨透过瞪视着江行风与秦行歌的眼神泄漏出来,y狠冷毒,就想要杀了他们两个!
男人瞧奉晴歌不再挣扎,知道她内心纠结,心境转变。轻声在奉晴歌耳边挑拨:「想报复吗?那就听我的话。哥哥可不是江行风,始乱终弃,若我能当上皇帝,你就是皇后。到时候,你想怎样折磨他们两个,都随你。」
奉晴歌心里一动。
对。她想要复仇,想要看他们两个痛苦,谁叫他们让她痛苦!
男人感觉得出奉晴歌的变化,掀开裤头,掏出巨b,抵在晴歌的菊瓣上磨蹭着,y佞地说:「怎样,感觉出不同之处了吧?报复的第一步,就是让他戴绿帽,呵呵,除此之外,哥哥可比江行风要行,可以让你爽上一百倍。」
奉晴歌身下的裙子早被撕裂,丰臀赤裸在冰冷的空气中,被这一热烫巨b抵住,冒出一股诡异的快感。那巨b在她背后蹭着,凹凸坚硬的奇异触感,引起她的好奇与惊吓。
「来,体会一下吧。」男人甫一说完,便将硕的双腿间,磨蹭过她的腿g。
奉晴歌发现了怪异之处,男人的rb不是直而平滑的,反而有一颗颗凸起之物。男人又将rb抵在贝r上,缓缓地抽动,来回辗过她的r强一蹭动,都再往贝r艰深了几分,惹得奉晴歌春心大动。
好长!好粗!啊,啊,啊,别蹭了,别辗了。我好想要。
奉晴歌受到这刺激,花蜜直流,沾湿了那男人的rb,但…这样好吗?
她又看了江行风一眼,只见江行风抱起了秦行歌,吮吻着那贱人的r尖,那贱人发出y叫与颤抖,气得自己快喷出火。索x心一横,屁股一蹶高,往那陌生男人的rb迎了上去。
「喔,想开啦,就是嘛,乖巧的女人有人疼啊,别急,哥哥这就让你爽!」男人欣喜,rb更为硬挺,g头对准奉晴歌的小x就这幺用力地c了进去。
啊!啊!啊!
好粗!太大了啊!
那是什幺,是什幺啊!?
rb一截截地辗弄着奉晴歌的rx中,刮搔着x壁,一寸寸的震动,是与江行风交媾时不同的感觉!
她犹是含着一点爱恨似地眼神再度瞥向江行风。此时江行风抱起了秦行歌,拉了拉她的衣物,一脸爱恋疼惜的样子。
她笑了,也哭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我不会爱你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你第一个女人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干着。
江行风,你看着吧,谁叫你不珍惜我!
奉晴歌一边体会着体内那g巨大rb在花x中揉辗着带来的快感,她的y水一汩汩流出,巨b的抽动更显无阻,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江行风!
江行风抱着秦行歌,在她眼前,足尖一点,往屋檐急急飞掠而去,不知急着要做些什幺。奉晴歌眼看着江行风离开,内心痛苦,但rx却被人激烈搅动,感觉无限狂喜。这种心情与r体的落差感,让她又爽又痛,一股快感袭来,一下子便泄了身。
男人看江行风离去,奉晴歌也高潮了,慢慢地放开摀住她的手,在她耳垂舔着,笑道:「这幺快就泄了?我听人说过奉侍姬好本事呢!连太监也能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