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水土养人,果真不假。
薛进见那白嫩匀净的肌肤,光滑而细腻,几乎能嗅到青春的香气,刚刚压下的邪火又窜将上来。
腹部又热又涨,尽管穿的裤子很宽松,但仔细看那处,还是初具规模,想入非非之时,男人下意识的微微摆腰,在内裤那狭小的空间中,借由着摩擦布料,来暂时舒缓自己的yù_wàng。
“叔叔?”
连羽一斜眼角,便看到男人盯着自己的侧脸发呆,以为他走神了,赶忙出声打断:“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薛进微怔,惊觉自己失态──他可不是来发春的,即使想要,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假意的咳嗽了一声:“连羽,叔叔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是关于你哥哥他……”说到这,男人蹙起眉头,一副不忍开口的模样。
听到这话,连羽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我哥他怎么了?”
薛进抬眼,语气有些沉重:“他,他被同室的囚犯打了,现在正在医院。”
“什么?”连羽只觉得晴天响了个霹雳,单薄的身子晃了晃──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哥哥真有个闪失?
连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
薛进看着小女孩摇摇欲坠的身体,赶忙上前扶住了她:“连羽,别着急,你哥哥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我派专人守护着,问题不大。”
听他这么说,连羽高悬着的心,落下了不少,可仍是不放心的问道:“他是不是伤的很重呀,怎么监狱里也有打人这样的事?”
女孩还小,她根本想象不到监狱的黑暗,当然也没经历过复杂的社会。
“伤的不轻,要好也需要些时日。”薛进回答了她最先前的问题,而忽略了后一个,当然连羽也不会刨根问底,迁怒于他。
现在女孩担心的是哥哥的伤势。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连羽此刻心中迫切的想见哥哥一面。
薛进面露难色,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好似在思考。
“薛叔叔,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连羽语带哽咽的恳求着,在她心里,薛进是个大官,能管的事很多。
“不是叔叔不帮你,这事我要请示上级。”
其实事情太简单了,只是他一句话的事,薛进刻意在女孩面前装好人,有恩于她,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的接近她,近而得到她。
连羽水亮的大眼缓缓的溢出泪水,她就那么看着薛进,象一只掉进陷阱的幼鹿,不安而哀怜。
薛进假意叹了口气,挣扎着开了口:“这样吧,连羽,叔叔尽量帮你申请,如果有消息的话,会尽快通知你。”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外表有些磨损,尤其是屏幕还有几道裂痕,乍一看,就是二手的,可并不然,这是薛进上次买的新货,被他摔坏了,又去了维修店修理,结果让店员匪夷所思的是,他并不要换新件,而是专拣旧的买。
“这是你家阿姨用旧的手机,你先拿着……”说着就把机子往连羽手里塞,可女孩哪里肯要,将手背了过去,摇头不肯收。
“别看是二手的,但功能还没退化,你就拿着吧,有消息,我好方便通知你,否则,我来回跑,也没那么多时间。”
听他说的合情合理,连羽迟疑着接过了。
紧紧捏着手机,连羽眼眶微红的望向男人:“薛叔叔,真的很抱歉,我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薛进缓缓的探过身去,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一副和蔼的语气道:“你说这话,就跟叔叔见外了。”
连羽身体微僵,但马上放松了下来,脸色没什么不悦,薛进悄然观察着她,见她没太明显的排斥,大了胆子,又摸了几下,才收手。
薛进走后的第三天,连羽接到了他的电话──允许她每天过去探视,但有时间限制,17点到22点之间,这让女孩很为难,哥哥住的医院也在监狱附近,那的公车并不太方便,她怎么往返呢?
而这正是薛进所制造的机会,要劝说女孩让他接送,的确费了翻唇舌,但最后的结果,是令他满意的。
深藏的罪恶16
连羽无心听讲,眼睁睁的盼着放学,可时间还是过的很慢。
早上,薛叔叔来了电话,问几点过去接她,女孩想了想后,告诉他,大概18点左右吧──这个时间是放学后的一个半小时,她刚好可以做一些事。
终于,刺耳的电铃声,横贯整个校园上空,老师收好教具喊道:下课,同学们再见。下面立刻响起大家参次不齐的回应声:老师再见。
连羽漫不经心的跟着大家喊了一声,而后,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她一路小跑,直奔校门口。
五分钟后,连羽来到了菜市场,刚一进大门,便遇到了程朝阳的父亲。
“叔叔好。”连羽上前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这个菜市场很大,是棚户区主要的食品供应地,而程朝阳的父亲,则是这的治安联防的小队长,母亲做清洁工作。
他们尽管是乡下人,可在城里呆了好多年,也有了根基──三险一金的稳定工作,还有套不算很大的筒子房。
最最让他们安慰的是:儿子很有出息,大学毕业后,找了份还算不错工作,尽管还在试用期,可那工资也比他们老两口要高,对此,这对父母还是很满足的。
“啊,连羽呀,又来买东西了!”以前乡里乡亲,现在异地遇到很是亲切,而听儿子说了连羽哥哥的事,对女孩多了些同情。
所以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