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己是无神论者，韩云峰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话已经带了一丝的怀疑，不过这很正常，毕竟这个案子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是真相信，还是假坚定，韩警官自己清楚，我来，只是给你提供一个破案的可能。”浅月笑了笑，不怕他怀疑，就怕他不怀疑，只要他往这个方向想，这个案子未必不能破。

鬼神又如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难道会因为他们是鬼神就放过他们吗？哪怕上天放过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害死两个女孩的凶手，一定！

“什么可能？”信不信什么的，韩云峰已经不再纠结了，他现在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