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套不着狼,不生谦谦,我去哪里赚一个亿?”
我就这样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出卖身体出卖孩子不择手段的心机婊。
万景渊点头,眸中的寒光几乎射瞎我的眼睛,“你,还真的?”
我站起身,“不给青春损失费我可走了。”
“我要儿子。”万景渊疾声道。
我吸了一口气,眉梢轻挑,“抱歉,他姓戴,在法律上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户口本上,出生证明上,他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而且,姜小姐也怀了你的孩子,我不会让我儿子跟着后妈的,何况你们全家没有人疼爱他,就算是为了他好,你放手吧。”
万景渊神色冷峻,“那你也不能阻止我看他。”
“你想让他成为你太太的眼中钉肉中刺吗?”
“我不会娶姜颜曦。”
“那是你的事。”
语落,我抬腿就走,万景渊急切地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飞儿,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一句话就这么戳中了我的泪点,一层水雾氤氲了我的视线,心海像巨浪翻滚着,我嘴角勾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万少,如果还想和我亻故爱,记得付款,我现在价格高了,一次一千万吧。”
两年前的八线小主播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升级成了一线卖身女。
万景渊眉宇间的阴霾聚拢而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心跳加速,目光尽量对上他,“如果没有需要,那我走了。”
我的喉咙口火烧火燎的痛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我用力扯了下手臂,万景渊失魂落魄地任我抽回胳膊,受伤的眸子带着泣血的痛感怔怔地望着我。
一秒钟,我相信只要再停留一秒钟我就会心软,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我,别回头,往前走。
我挺了挺脊背,越过他离开,我的身后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身前眼泪已经似泄了闸的洪水般决堤。
如果离开是一种痛,那就痛的更猛烈些吧,把你和我的距离劈成地狱人间,一切交给世事轮回,也许痛久了,就麻木了。
到了车上,我再也忍不住哭的双肩颤抖,眼前已泪雨滂沱,一滴滴眼泪流进嘴里,渗入胃里,在广阔又狭小的心脏弥漫开来,苦涩的味道在全身乱窜着。
在这段关系里,我已经低入尘埃,骄傲的骨头让我摆不了卑微的姿态,我只能故作洒脱的放手。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睫毛膏被泪水晕染成一片片黑色落在白色的纸上,黑白分明,爱痛一体。
用最快的时间整理好情绪,我开上车离开,这无疑又是一次生活的qiáng_jiān,拒绝不了,只能闭着眼睛假装享受。
回到别墅的时候,阮瑷看着我的样子一脸心疼,我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陌生的别墅豪华的家具处处透着精致,以后这里就是我的避风港了,我从张阿姨的怀里接过戴子谦,抱着他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戴子谦眨着懵懂的眼睛张开小嘴往我的怀里使劲蹭着。
我的眼神不由柔了很多,撩开t恤衫,解开内衣的前扣,我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这个小东西,填充着我缺失的那一部分。
不一会,保姆们都到了,管家叫钟思年。
我这里刚入住,一切都是新的,而且我还不懂的怎么打理一个家,只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便把一切交给了钟管家,只是,我明确说明,张阿姨负责照顾戴子谦,这些日子她照顾的很好,我也放心。
至于保安,我要求二十四小时守着门口,以免发生意外,主要就是提防万景渊的,这个有过入室打人前科的人,我可不敢放松警惕。
晚饭叫了外卖,我也吃不下,只是当着阮瑷和保姆的面勉强吃了几口,便吩咐钟管家给我铺床。
我甚至没有心情去熟悉别墅的每一个房间和景致,就直接回了主卧室,拿着手机开始删除万景渊的微信和电话。
白天的阳光刻意投射的阴影遮掩了伤口,黑夜勾勒着那颗残缺的心斑斑驳驳,人前我努力展现着生活最旖旎的色彩,人后我将破碎的伤口缝缝补补,却再也拼凑不出原本的样子。
不知何时睡去不知何时醒来,钟管家敲响了卧室门,我揉着酸痛的眼睛强打精神下楼吃早餐。
也难为钟管家了,除了一应摆设看似完美,厨房的油盐酱醋茶还是需要张罗的,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准备好并让我准时吃上早餐,也算敬业了。
这么仓促雇来的人也挺满意的,生活也不全是泥泞,至少除了万景渊,一切都很好。
那就当散了一场筵席,各自回归各自的生活吧。
我开车带着张阿姨和戴子谦去了美容院,阮瑷打趣我,“戴总,你才是做老总的料,从开业到现在,你第一次这么守时敬业,也就是你和我一起做生意,要是雇个职业经理人,人家卷了你的钱财你都发现不了。”
“我这不是占的份额少吗。”我为自己找借口。
阮瑷笑了笑,“你就比我少两个点,活都是我干,干就算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戴总好歹表扬两句也行啊,我干的也起劲嘛。”
我拉着阮瑷的胳膊,“带上你的身份证,走,开车载你兜风去。”
阮瑷拿过包,“戴总给发工资吗?”
“发,一个月二百四十九。”
“你好歹给凑个整。”
“那就二百五吧。”
我和阮瑷去办了更改我的男装店营业执照法人的手续,我的生活也要步入正轨了,除了少了一个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