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外走去,“你拿着吧,我走了。”
到了病房门口,万景渊语带嘲讽,“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深情过?”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你缺钱吗,要不你也来一场中毒住院,我保证给你找最豪华的病房,最贵的主治医生,最先进的药,最……”
万景渊凉凉地说:“这是最后一次,等他出院了,你不能再管他,要和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儿子的妈妈。”
我飞了个刀眼过去,“我说的是,为什么你会说是有人杀人灭口。”
万景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这一实名举报,得罪了多少人,断了多少利益链,多少gu括陈盛,现在你彻底放心了,陈凯这辈子也没资格再来缠着你了,多少家庭一夜间家破人亡,他是一时痛快了,总有残余的势力,也总有要报仇雪恨的人。”
我疑惑道,“可是,电视里不是天天都在说任之初大义灭亲吗,说他正直不畏权势吗?”
万景渊勾唇冷笑,“那也能信?那是专门做出来给你们这些傻老ba面看的,事过境迁后,姓任的就是过街喊打的老鼠,摩拳擦掌准备找他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