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
万太太牙齿紧咬着一侧嘴唇,脸上的皱纹像绷紧的琴弦,看向戴子谦的眼神像要杀人似的。
我忍不住心内冷笑,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刷新我的认知,我还自作多情的误以为自己会卷进一场豪门夺子大战呢,就是普通人家的爷爷奶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孙子留在身边啊。
结果,呵呵,人家不屑要我这个灰姑娘生的儿子,不是人家不要孙子,是人家不要孙子妈,连带的也不要孙子。
正好,省的我再费尽心思和他们玩躲猫猫。
万太太心不甘情不愿摆着一张杀人未遂的脸走了,万景渊拿起纸巾轻柔的擦拭着我嘴角的油渍,“宝贝儿,还吃什么?”
我拿过他手里的纸巾,嘴角的弧度明媚暖人,“吃饱了。”
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就把老妖婆打败了,而且,我很有耐心的静待他家的笑话。
话音落,我的手随意的落在他的大腿,手指似有似无的往上勾着,透过薄薄的西装裤布料,我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绵软好像在渐渐复苏。
人家刚和亲妈舌战了一场,我好歹得给点阳光让人家觉得一切都值得吧。
万景渊的手心覆上我的手背,缓缓地摩挲着,我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内侧一下下有意无意的轻轻点着,“孩子爸,你再多吃点。”
戴子谦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孔姐抱着他拍着,我赶忙站起身,向后挪动椅子,万景渊也站了起来,我从他身前走过,走到孔姐面前从她的怀里抱起谦谦。
万景渊招呼侍应生买单。
从餐厅出来,依然是刘哥开车,孔姐坐副驾驶,我抱着谦谦和万景渊坐在后座,我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给谦谦喂奶,还不忘从包里拿过喂奶巾遮挡着。
万景渊倾身过来掀开喂奶巾,“看我儿子长的多帅啊,这皮肤又白又嫩的……”
他嘴里说着,手指在我的月匈上一点点的打着圈圈,我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咬着牙,半眯的眸子泛着警告意味看着他,万景渊幽邃的眸子淬了深不可测的笑意,语调亲昵,“宝贝儿,我说的对不对,我们的儿子是不是最帅的……”
妈蛋,在餐厅我挑豆他,在车上他挑豆我,两人轮班花样式挑豆。
语未落定,他的薄唇落在我的耳垂,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呼出的热气烫的我身体一震,万景渊嘴角噙着魅惑的笑意,嗓音一本正经道,“谦谦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万景渊抬手将喂奶巾盖好,便靠在椅背上坐好,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可是很快又发现了不对,一双温热的手落在了我的月退上,手指缓缓向上,妈蛋,我穿的是半身短裙,正好方便他动作。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手指……
终于车子停在楼下,万景渊缩回手,“老刘,明天提前半个小时来接我。”
“好。”
下了车,万景渊从我的怀里抱过戴子谦,“累不累,我抱着吧,他也吃饱了。”
我看了眼身侧的孔姐,突然觉得我和万景渊抢了她的工作,不过这个工作的过程我们都欣然为之且乐在其中。
回到家,万景渊迫不及待的将戴子谦放在婴儿床上哄着,“谦谦睡觉觉……”
我一把抱起谦谦,“你这么着急干嘛,还没有换尿不湿呢,再说了,这才几点了就睡觉。”
万景渊薄唇凑过来,“他睡了我们好睡啊。”
我睨瞪了他一眼,“那你去睡吧。”
万景渊又从我的怀里接过谦谦,将谦谦放在大床上,拨开谦谦的小裤子,撕开他的纸尿裤,手指拨弄着谦谦的小又鸟又鸟,“儿子,你的小又鸟又鸟在哪里啊……”
拨弄了几下,谦谦的小又鸟又鸟石更了,尔后一泡尿蹭的一下窜了出来,就这样直直的射在了万景渊的身上,我笑的嘴角合拢不上,“宝贝儿,太棒了,下次尿你爸爸嘴里。”
万景渊低头瞅了一眼衬衫上的一片尿液,白色的衬衫被浸湿,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轻轻拎起戴子谦的一条腿,抬手拍着他的小屁股,“小东西,敢尿你爸爸了。”
我笑的龇牙咧嘴,“他有什么不敢的?”
万景渊拿过一个全新的尿不湿,一手握着谦谦的两只小脚丫拎起来,尿不湿垫在谦谦的小屁屁下,又将尿不湿的两端粘贴好,才拉扯着自己的领带,顿了一下,他拉过我的手,“给你男人解领带。”
我含笑着睨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倒是会指使我这个吃白饭的了。”
万景渊的视线自我的眼睛向下瞟去,“等会我要吃白饭,白白的,圆圆的……”
戴子谦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万景渊,扭过头去又不知看向了哪里,我推了他的脑袋一下,“去你的,儿子还在呢?”
“正好从小培养,我以身示范。”万景渊脱掉衬衫,又从衣柜里找出睡衣,走了出去。
我将戴子谦抱在怀里,脸上的笑意消散开来,这样看似和谐幸福的三口之家,其实不过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个塑钢房屋,要么前进一步,换成实打实的钢筋水泥铸造的稳固的家,要么后退一步,拆房子走人变成露天空地一切将化为泡影。
翌日,我便迫不及待的和阮瑷去了相关部门,着手更改男装店法人的手续,公司申请破产也走上了程序。
一个有车有房小有事业受男人追捧的小网红就这样蜕变成了一个坐吃山空只能依靠男人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