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