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逗着月娘的穴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求求你,chā_wǒ,操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yù_wàng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插进去,操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xiǎo_xué。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操着她的精神,也操着她的媚肉。
「哦……好,主子,主子,插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xiǎo_xué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液体,黏黏地,一路刷过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