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xiǎo_xué里,也流了那麽多的淫液。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ròu_bàng,小嘴反反复复吞著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她把那冰凉的假yáng_jù,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淫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著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麽殷勤妩媚地,舔弄那根大家夥。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xiǎo_xué,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著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著,摇摆著。
那金质的假yáng_jù,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被无数淫液浸泡,被无数嫩肉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著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後,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把你的xiǎo_xué给我。算我求你,你来操我,让你操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麽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满她的xiǎo_xué!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yín_shuǐ,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淫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jīng_yè,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舔舔唇角的白色液体,xiǎo_xué里还带著那假yáng_jù,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假东西,放在卫子璇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yín_shuǐ舔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yáng_jù,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吟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花径中。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shú_nǚ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豔。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於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著她月事前後的,那半个月的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著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於是要他们对著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坦。
襄王神女的美豔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著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麽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著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著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著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麽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著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胸脯之下。
豔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rǔ_fáng下。
而月娘那对rǔ_fáng,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rǔ_tóu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麽。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著。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著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胸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著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著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著:“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著,嘴角浮上一层浅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胸前。
“好凉!”月娘惊呼著,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