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郝侍卫才从肩上拿下了一个包袱,包袱里大概有六、七幅字画。土状木巴。
朱萸打开其中一副看了,便让他收起来,又安慰方小芹道:“芹儿,你再怎么难过,宋家珠也不会活过来了,等明日,我陪你去舅舅家……”
方小芹却是悔恨不已:“早知有今日,当初她来我们家时,我就不该收留她,之后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芹儿,这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自责……”
看着方小芹如此伤心。朱萸疼惜不已。
“小嫂子,其实我觉得,那一晚你让我放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恨你了!若还恨,她一定会不甘心,一定留着她的命,继续和你纠缠下去的,但她却选择了断了自己,证明她对这个世上的一切了无牵挂了,没有牵挂,也没有所谓的仇恨!”
朱逸朗声音轻柔地道。
“真的吗?她真的已经释然了?”
方小芹眼中含泪地看着他。
“当然了!”
朱逸朗肯定地点了点头,方小芹的心里这才稍稍地舒服了些。
第二日,朱萸就骑着马,带着方小芹去宋家。
在经过李巧菊的小屋时,发现门是锁着的。
到了宋家,院子里不时地传来刘文翠和李巧菊的哭声。原来李巧菊也来宋家了。
她们定是已经知道了宋家珠的死了。
她原是说再也不来这里的。但因着宋家珠的死,她还是忍不住来了。
朱萸先跳下马来,然后抱着方小芹下了马。
“家珠……”
听着她们的痛哭声,方小芹心中也甚是难受。
她和朱萸缓缓地步入屋中,见刘文翠和李巧菊二人依偎在一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