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多幸福的面孔,稚气的孩子看见我格外喜爱,我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勾引人,因为,我的业绩总是最好,很多孩子跟我合影,拽住我叫“和路雪姐姐”或是“雪姐姐”,说“你真好看,我喜欢你”。我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像个幸福的大孩子。一个白天下来,腿几乎麻木了,每做完一天宣传要回学校时候,我总要仰望广场的上空一眼,“凤凰涅磐”,姜心瑶也能有展翅高飞脱胎换骨死而后生的一天吗?实际上,每次,我只能挣一百六块钱,三个星期以后我就停止了那种行为。即使我不念书,一天到晚去做那个,每次都卖力微笑,一年到头也挣不过四、五万块钱,并且,人家一年最多做五个月的宣传活动。杯水车薪的结果逼着我不得不把眼光转向别处。
我们学校汽车学院的那个男生姓尤,大我一岁零一个月,我在体院的舞会上跟他跳舞,他是那个学院高我一届二班的学生,喜欢弹吉他,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喜欢穿旧旧的牛仔裤和黑色毛衣,我抹着玫红颜色的口红跟他跳舞,涂着烟熏灰的眼影,眼神里面盛装着冷漠和高傲,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我永远都是一堵高深莫测并且孤傲的墙,除了仰望和臆想,谁也别想往里窥探一点秘密。他几乎是跟我跳舞男生中唯一一个没有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