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面是一条横穿的马路,跟我们走着的这条十字交叉。我终于看清楚了,是他的*,他看到我年轻窈窕,貌美如花,并且是一个人,我每次去做家教时候都要抹上口红,气温愈低我的脸蛋因为没有一点血色会变得愈加白皙,我鲜艳的嘴唇像勾人的火焰,所以,我常常在街上碰到游逛的公狗,他们不是扑上来攻击,而是色勾勾的看我,盯住我的背影不放,但遇到*时候,我却又装出谦逊腼腆的模样,否则它们一定会咬花我的脸蛋不可,我太美了,在长春零下十七度清冷的清晨,那个男人实在无可自控才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的,他火红颜色的绒裤里面是一条劣质起毛的水蓝色*,所以,当他那条像干瘪水蛇一样的*卑鄙无耻暴在外面的时候,我看得一清二楚,身后是他送往某处的油条,蒸腾着浓雾一样温热的气体。
你觉得我怕了吗,我记不得了,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他的右手拿捏着他那条恶心的东西,他竟然还说话了,“妹妹,操你。”然后他举起他的棍子,对着我,眼睛里面流露着似曾相识的猥亵和肮脏,他盯着我的*,我穿着玫红颜色的风衣,那是我大二之前最为昂贵的衣服,等于我一个月家教的价钱。他要*,我已经念大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