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会*,不会的,男女之事,他该懂个狗屁。他是个智商三岁的傻子,那样不成了*,一个成年女人和一个三岁“男人”间的床第之事。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笑,然后又悲怆低沉的哀鸣,像狗一样的悲伤绝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真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有不能面对和承受的东西,就这样一直停止,不要呼吸也不要思想,一个人,不去打扰也不被打扰。因为绝望心突然变得宁静,没有了不可跨越的yù_wàng沟壑,没有了挣扎。如果眼睛突然闭起来,安安静静着睡去,没有了呼吸,没有痛感。但是,不是所有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选择死亡的,死亡在某些时候,会变得极为奢侈。我能死吗?死亡意味着超脱还是逃避。我死了,留下的要怎么办?
哭也不再具有意义,所以,像狗一样悲伤绝望的痛哭也无济于事,感动不了别人也无法安慰自己。我脸上的泪水很快就风干了,四周是冰凄凄的严寒,空气僵冷得连鼻毛都在颤抖,大自然总归还有春天,有雪融燕飞抽丫开花的希望,那是轮回,亘古不变的轮回,而人生呢,人生有轮回吗?我的生命里有春天吗?
从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