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丫头只愿意把那条全寨子人都知道的破身子往床一扔,死不死活不活。干活也没激情了。虽然白桂花天天指桑骂槐着吱唠,可也不指望她再搭帮多少手、,她就是想叫她走,把她嫁出去,嫁得离瑶寨越远越好,嫁掉最好一辈子也别回瑶寨,她看见她就烦,就堵得慌,就想摔东西骂上两句。半年来她托多少人,陪好脸说好话,瓜子洋糖没有少买,就是找不着人给阿玲说婆家,没有人愿意给姜老师家名声烂臭的阿玲说婆家。白桂花早打算了,只要现在有人不嫌丢人,愿意娶阿玲,财金聘礼可以随便商量,媒人的分钱可以随便商量,只要不叫她倒贴,少点就少点,她都愿意。
这些,她不能跟父亲讲的太清楚,他毕竟是我们的亲爹,有些想法,白桂花自己去想,想了去做就行,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小花猪眼瞅着圈外面的父亲用泥浆把那堆不知哪捡来的砖头石块一下一下垒上去,垒完第一层它都还没啥反应;到第二层时它开始看不见外面这高个男人露出溅着泥浆的小腿和长脚丫子了,远处那条大黄狗也只能看见半拉身子,它觉得不大舒服;到第三层时,黄狗不见了,刚还露出半条脖子的几只鸭头也不见了,就只能看见外面这个讨厌的大家伙忙不迭的一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