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服务生送果盘或者交代什么,就起身踢着对面依沙精lly图案淡粉颜色的棉绒拖鞋去门口开门,不是服务生,是他。我觉得他该来的。我给他泡了一杯跟我一样的*茶。所以整间屋子溢满了*的清香。
“我已经老了,初见你时的遐想也不复存在,我的身体和心苍老到不能自拔的地步,就连跟你发生一场外遇的激情也没有,你就像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我亲近的人。所以我只能和你聊天,聊枯燥乏味的话题。因为我是个垂死的人,我姿容秀丽,又能怎么样呢?每个人的脑袋,身体和心里面,填满了金钱和yù_wàng。所以生活原是一副平乏淡涩的样貌。”
我就一边喝茶,一边讲话,一边开始抽烟。我的心情比刚来厦门时候平静了很多,不像那时候那么尖锐和疼痛,所以,说话的口气温和不少。
“说出来怕你诧异,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只因为你的眼神,我忘不了你的眼睛,你温和诱惑桀骜不羁的眼神。所以我觉得爱恋并且心疼,我听得出你呻吟的痛苦。”
他从来就不读杜拉斯。却说出同样怪异的话。